本就是个死人啊!”
“我知道自己上当之后,马上派人去找那小伙儿。等我们找到人的时候,那人都已经生蛆了。那家的一老一小,最少也死在屋里半个月了。老的那个都烂得没了人模样。小的那个身上的衣服穿得干干净净,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一掀开衣服,身上都已经烂透了。我给那小伙儿的大洋,一块都没动,全都包好了放在屋里。我这不是跟死人做了笔买卖吗?”
“我后来那么一打听才知道,那家一老一小,早就把家产败坏光了,家里穷得连稀粥都喝不上,却还琢磨着抽大烟。”
“他家邻居最后一次看见那爷俩,是老头把家里最后一点东西卖了,去买了烟土,酒肉。邻居还问他:这是发财了啊?老头说:最后快活快活,往炕上一躺,死了就完事儿。”
“那家人,也就真像老头说的一样,快活过了,就蹬了腿儿。”
“至于说,他家房契,是打什么地方来的,谁也说不清。”
我看向宁贝勒道:“贝勒爷,冒昧问一句,你的生辰八字,或者祖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算盘城里能拿出钱来买下宝丰楼的人多了去了,对方为什么一定要选宁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