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逼问过莫先生,究竟是谁在给我下套儿。他却一直说自己算不出来,那人太厉害了,他没本事探人家的底。”
“我当时,没信莫先生。直接让人把他给吊起来,支上了油锅。不说,我就把他扔进油锅炸了。”
“莫先生害怕了,才跟我说:他是真不知道,给我下套儿的人是谁?但是,他知道,那人是要放一个人出来。被他放出来的人,在十五年零八个月之后,还会回到宝丰楼里。你只要掐准那个时候,去等那个人,就知道前因后果了。”
宁贝勒深吸一口气道:“十五年零八个月啊!那不就是葛道士给我算的时间么?我马上又问他:被我放出来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有没有什么特征?”
“莫先生告诉我:你放出来的那个人太厉害了,我不敢去算他。我去算他的事情,先不说能不能算出来,能不能保住命都是难说啊!你就算把我炸了,我也不敢算他。”
“我看实在是逼问不出来什么,才把莫先生给放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个莫先生还在八卦胡同?”
“在!”宁贝勒点头道:“但是,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他。”
“后来,我去找过他几次。可我每次去都会扑空。他就像是知道我会去一样,总是能避开我。最可气的一回儿,他正跟邻居喝着酒,忽然站起来说要上茅房,结果从茅房下面钻出去,趟着粪坑跑了。我赶过去的时候,桌子上的酒还是热的,茅房后面那条道上,还留着一串踩了屎的脚印。”
“从那之后,我就再没去找过他。”
我自言自语的道:“这个莫先生倒是有点意思!”
“他怕你找他,宁可跳茅坑也不见你,却还守在八卦胡同里不走。我看他八成是在守什么东西。不然的话,他离开算盘城,你上哪儿找他去?”
宁贝勒说道:“我也这样想。但是,我也没敢往深里去挖莫先生的来历。我怕再惹出别的麻烦。”
宁贝勒的顾虑倒也没错,一般人不愿意去得罪术士。
术士,可不是什么佛门道门里修身修心的世外高人。相反,术士里心眼小,爱记仇的人更多一些。尤其是那些修为不算高,却手握杀人术的人,真要是豁上几年寿命或者折损气运,给你做点手脚,甚至可以祸及全家。
我正要跟宁贝勒继续往下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青眼雕的脸色不对,我赶紧问道:“张爷,你这是怎么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