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进账儿,更别说保住财运了。
我从屋里往外走的时候,就看见宁贝勒带来管事,正给一个乞丐兜里塞钱:“这位爷,今天是宝丰楼大喜的日子,几位换个地方,我在外面给几位多摆几桌”
“不行!”乞丐头梗着脖子道:“你们宝丰楼不就有酒席吗?我们今儿个就要吃你们宝丰楼的酒席。你可别说,不让。爷们儿有的是钱,你不让进,就是你们待客不周。”
“谁要来宝丰楼吃酒席?”我说着话从楼里走了出来。
“我!怎么着?宝丰楼,不让客人吃饭了?”乞丐头拿出一个口袋往空中晃了两下:“爷来吃饭时真金白银,你不让进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道:“朋友,你是存心来找茬的吧?我要是把你让进去,以后谁还愿意来我宝丰楼吃饭?”
那乞丐头噗嗤一声笑了:“你是谁?”
旁边有人说道:“这是我们宝丰楼的少东家。”
那乞丐头上下打量了我两眼道:“我说呢!这怎么上来就说胡话,原来是少东家。你这毛儿都没长齐就敢出来跟爷喝道啊?回去,把你家大人叫出来,我不跟你个小崽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