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举止,穿着打扮,估计一下对方的来路,免得偷了不该偷的东西,惹来杀身之祸。就算一不小心弄来了要命的玩意,也会按照原样封号,等着失主上门,把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失主。这也是空门儿的生存之道。
当年,既然是总巡捕办的案子,他就不会不清楚这些疑点。
我能唬住他第一步,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总巡捕紧盯着我道:“既然是你爹,派人过来接你。怎么不把你带走,还让你当了五年的杀鱼小工?”
“我爹说我的劫数没过去。”我只能用这么个理由来搪塞对方,否则,我也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和顺楼的后厨。
总巡捕冷笑了一声道:“你当我是小孩么?”
我不紧不慢的说道:“总巡捕,你可以问问,那两个老千在我的宝丰楼里赢了多少钱?”
总巡捕还没开口,旁边的人就说道:“我们抓人的时候,搜出了三万大洋的赃款。”
我笑道:“总巡捕,我想问问,谁做局能赔进去三万大洋?就算是,我拿着三万大洋在钓鱼吧?我得做多大的局,才敢下这个本钱?”
我脸上带着笑意,心里却早就骂开了,那个巡捕说搜到了三万大洋的赃款,这不就是摆明了要黑了我的钱么?真要是,让他把三万大洋拿走了,我开业第一天不就折了宝丰楼的财运?
总巡捕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要见见你爹。”
我犹豫了一下道:“十天,十天之后”
我话没说完,老千就哈哈笑道:“果然是让我猜对了。你们做的局,就是十天局。”
“十天之后,怕是连狗屁都找不着了吧!”
老千做局除非是做“天局”,否则,通常不会时间太长,时间越长就越容易露出马脚,十天就是“短局”的极限了。
总巡捕似笑非笑的看向我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你千万别再给我画饼,饼画的越大,就越不香。”
我说道:“总巡捕,我就被你掐在手里,外面还有宁贝勒担保。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能看出我是老千?”
“难不成,那宝丰楼下面,还有什么能让宁贝勒连万贯家财都不要了,跟我一起做局?”
“再说,我做局要骗谁?”
总巡捕笑道:“那我就得好好问问你了。”
“来吧!该做的事情,我们得做,该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