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是的,我会告诉我自己:嘿,如果就连加维尔洛肯都没有察觉到这种种不对之处,想必我的感觉一定是出错了.但你来了,兄弟,所以我猜我们都没办法再继续视而不见下去了。”
洛肯点点头,以极轻微的声音说:“那根本就是谋杀,是奴隶决斗”
“是啊。”托嘉顿说。“他妈的所有人都疯了,我今早离开训练室时听见他们在拿帝皇之子的死亡开玩笑,我不懂,洛肯,我搞不懂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其实你知道答案。洛肯想。你只是还不敢说。
可我也不敢。
他苦笑起来,就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还对荷鲁斯抱有希望,就像托嘉顿一样。他们都希望荷鲁斯卢佩卡尔能像从前一样找到他们,亲自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询问他们的意见
而在他们心底的另一个角落,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发生。
好吧,实际上,它发生了,但只发生了一半。在谈话开始的五分钟后,托嘉顿的房间门被打开了。身着常服的荷鲁斯卢佩卡尔微笑着站在那里,凝视他们,双眼有如黑洞。
——
托嘉顿与洛肯以为你是白痴,是蠢货,无法意识到他们到底在你的眼睛下做什么,但你不是。你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你,他们的眼睛中有一种恐惧。
你几乎要为之大笑起来了——为何要害怕我呢,我的儿子们?我是你们的基因之父,我绝不会做任何有害于你们的事
但你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你走近他们,仍然带着微笑。
你反手关上门,利用自己最高级别的权限操控着塔里克托嘉顿房间的大门。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刻齐齐后退了一步,太可笑了。
你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你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但你必须忍受。他们是你的儿子,他们的愚蠢是可以被容忍的。
更何况,现在还不到时候。如果他们真的甘愿做蠢人死去,你到时再挥剑也不迟。
“真抱歉这个时候来找你们,但我不得不来,我的儿子们。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你微笑着说——才怪呢,你根本不抱歉,你是故意的。你在监视他们.
等等,你在用什么方式监视他们?
一个黑暗中的声音以窃窃私语般的响动给了你回答,于是你忘记答案,忘记问题,再度投身于这场询问之中。你看见他们并肩站在一起,脸上满是警惕。
你的微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