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
“那么,这就好办了。”伏尔甘说。
他抬起手,从屏幕上的数据洪流中单独拎出了一个词,将它放到了佩图拉博面前。
“不管你如何看待它们,至少我们能免去许多口舌你相信那些话吗,兄弟?”
佩图拉博凝视着那个词语,缓缓地摇了摇头。
伊斯特凡。
“那么,我们就先来谈谈战帅吧。”伏尔甘说,他低沉的声音此刻在战术室内回荡着,显得如此深邃,令人忍不住想起群山的回音。
“自从父亲在乌兰诺宣布他成为战帅,已经过去五年了。你还记得那一天吗?”
“我对于庆典结束后的记忆更加真切。”佩图拉博说。“尤其是鲁斯。”
伏尔甘试图阻止自己微笑,失败了——他遗憾地笑着,本想表现得严肃,现在却忍不住带上了一些专属于回忆的沉思。
“是的,我也是如此,我还记得鲁斯当时试图和我摔跤说远了,总之,我必须承认,战帅做得很不错,他没有辜负这个称号。”
“但是,最近他至少有两次命令是我无法理解的。第一,他要求怀言者与极限战士并肩作战。第二,他要求我们齐聚伊斯特凡。据我所知,福格瑞姆、安格朗与科拉克斯都已经出发了。”
“因此,如果再算上你我,还有莫塔里安,以及他自己,这一共便是七支军团。处理一个星系规模的叛乱凭什么需要这么多的阿斯塔特?他到底要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佩图拉博说。“我想我也不必知道,遵守命令就好。战帅的命令就等同于帝皇的,而我发过誓,我会遵从我们父亲的一切命令。”
“我也如此,可你我都清楚,荷鲁斯不是父亲。”伏尔甘沉默片刻,方才继续。“不过,这件事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令人疑惑,他从前就是这样,喜欢卖关子,喜欢开玩笑。说不定伊斯特凡星系真的有一个需要我们共同面对的大敌”
火龙之主略显哀伤地微笑了一下:“你看,兄弟,我可以为他找很多理由推脱。如果我没有听过康拉德的话,我会非常乐意地去做这件事。但我听过,你也是,兄弟。”
“仅仅只是一些话代表不了什么。”佩图拉博严肃地回答。“你自己都说,那些话让人怀疑他可能有精神问题。”
“但他精准地提到了这两件事。”伏尔甘移开视线,看向了那朵郁金香。
“哪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