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愿意将他现在的行为推测为一种围攻,就像是攻城战。他想让你们从内部不攻自破。”
“但我们正在撤退。”伏尔甘说。“如果我们顺利地航行到五百世界的边缘,他要怎么对付马库拉格五百世界的自我防御系统?”
“所以他一定有某种办法让你们无法离开。”荷鲁斯说,瞳孔中倒映着火光,半张脸也被照亮,如一幅油画。
“还记得那些巨大的藤蔓吗?”他问。“这种类似的东西,恐怕就是他的依仗,他有类似的办法,或后手,来让你们无法离开。然后他会把你们围困起来,使你们弹尽粮绝”
伏尔甘将他的锻造锤再次握紧。
“然后。”荷鲁斯沉重地说。“他将再一次发送广播,好让你们听见,而且多半还是那套说辞。六次广播,你都听见了,不是吗?他要求你们留下,和他面谈但是,相信我,兄弟。只要去了那艘船上,就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
伏尔甘试图拒绝这套说法,可他凭什么拒绝?
“你无法拒绝。”荷鲁斯说。
“你所逃避的那部分天性和你对战争的敏锐正在逐渐苏醒,伏尔甘。你的人性可以掩盖暴力,但暴力终将显现,一如我们的本质。我们是披着人皮的武器,是父亲手中被精心编号的利刃。”
“我不是——”
“——费鲁斯曾认为战斗时的你是个破坏神。你说他的评价有失偏颇,真的吗?真的如此吗?难道费鲁斯马努斯会刻意污蔑他的兄弟之一?”
牧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伏尔甘闭上眼睛,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接受吧。”荷鲁斯说。“你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
伏尔甘睁开眼睛。
“我们冲进亚空间。”他突然决绝地说。“比起被围困,然后不得不投降,不如殊死一搏。”
“什么?”莫塔里安惊诧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伏尔甘?”
“他想围困我们。”伏尔甘说。“然后让我们自己投降,如果事情走到那一步,我们投降与否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他不开火的原因就在这里,威慑、逼迫,驱赶——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他要怎么围困我们?”莫塔里安反问道。“驱逐舰或许可以赶上我们,但绝对无法使我们停下脚步。他唯一阻止我们的办法就是开火,但他现在没有开火,所以我们迟早会航行到伊斯特凡星系的边缘。”
“他另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