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擅长数据推演的夜刃——”
“我知道,找第四连的沈中士嘛。”基里曼叹着气,微笑起来。“但他现在被我指派了另一件工作.”
他正说着话,那个银色的按钮却开始嗡嗡作响。基里曼不得不无奈地做了个致歉的手势,再次按动了它。
在几声沙哑的嘶嘶声过后,第一战团长马里乌斯盖奇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体,您要做什么?”
“我要开展一场会议。”
“不,我是说,为何要召集智库?”盖奇在通讯那头不解地问。“而且您没说是为什么,这就更让我疑惑了。”
“只是一点推测。”基里曼严肃地说道。“夜刃第一连的亚戈赛维塔里昂中士向我传达了一个非常具备战术价值的情报,他在战后发现,怀言者们的腐化程度正在加深。”
他停顿片刻,做了总结。
“我认为,此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向我们透露出怀言者的大部队目前正在奥特拉玛的哪一片区域活动。”
盖奇沉默了一段时间,他的沉默很古怪,基里曼认为,他不是在思考这件事。
原因只是因为盖奇在通讯那头发出了一些轻响,这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细节,只是他在过去的几分钟内所捕捉到的数百个细节之一。
对于常人,它微小到不足以被称之为细节。对于那些战术家,它无关紧要,应当被略过。但罗伯特基里曼不会放过任何细节,尤其是在考斯之战结束后。
于是,带着真切的歉意,他对范克里夫和赛维塔微笑了一下。
“范克里夫连长,赛维塔里昂中士,我能请你们在门外稍等我片刻吗?”
“您言重了,大人。”范克里夫说。“我们会在门外等待的。”
短暂的行礼后,两名夜刃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基里曼此刻终于有了变化表情的余裕,他眯着眼睛,重归于平静,却也没有再让自己的面部肌肉做出任何其他活动,那张脸上此刻只剩下了纯粹的理性。超然于物外,何等可怕。
“说出伱的推测,盖奇。”基里曼说。“我知道你有话要讲。”
“我们应该先去马库拉格,大人”马里乌斯盖奇如此说道,他停顿了半秒,非常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马库拉格是奥特拉玛的中心,是心脏与首都,我们应该先调转航线朝那里前进。”
“我记得我们已经谈论过这件事了,盖奇。我已经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