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步民主之都,我可不同。对我来说,这些反对者都该去坐牢或被砍头,不管他们到底是不是”
他顿了顿。
“心甘情愿。”
伏尔甘沉默半响,方才回答他:“马库拉格还没改名叫奥林匹亚吧?”
“嗯?”佩图拉博眯起眼睛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这有些怪异——”伏尔甘艰难地解释着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理解你对于马库拉格的每一步改造,我完全理解它们的必要性。”
“但是,你这样走进罗伯特封锁起来的一间私人房间,还堂而皇之地拿走他准备好的东西,好为自己找个正当的理由来杀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你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伏尔甘.”佩图拉博叹息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伏尔甘快步追上他,同时仍然不忘关门。常胜军们对他点点头,火龙之主却掩面加快了速度。
在马库拉格之主的宫廷中,两名原体开始行走、交谈——或者说,追击、争辩。
“什么叫做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伏尔甘皱眉追问。“我只是单纯地看不出你这么做的必要,他们就算反对你,又能做些什么?”
“瓦伦图斯英杰和尤顿女士坚定地支持你,你最需要争取的两股力量已经都站在了你身后,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何至于砍他们的头?”
“我做任何事都有原因。”佩图拉博冷淡地回答。
“那请至少对我解释一下?”
“我看不出这么做的必要。”佩图拉博侧过头,如此说道。
他的话让火龙之主猛地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肩甲,硬生生将他逼停了下来。跟在他们后面的两名常胜军目不斜视地转过了头,开始对着宫廷宽阔走廊内的窗户举目远眺。
伏尔甘紧盯起他兄弟的双眸,真心实意地做了最后一次追问。
“我不是在指责你什么,佩图拉博。我只是实在不理解世俗意义上的政治为何会对你产生影响,你自己也说了,你是一名原体,可以让政治变成一言堂。”
“更何况你还有瓦伦图斯英杰与尤顿女士的支持,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些事是有一条界线的你可以改造马库拉格,因为这是战争需要,但你为何要无缘无故地因为几句反对就杀人?你觉得罗伯特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会感谢我。”佩图拉博既无奈,又恼火地说。他的叹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