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正在进行。参与者一共三人,罗伯特基里曼,佩图拉博,以及仍处于死亡状态的伏尔甘。
“我们的损失过于惨重了。”佩图拉博说,他的语气已不再像会议上时那般激烈,而是变得很平静。
“仔细想想,这一切都巧合到了极点,仿佛是被设计好的戏剧。你被命令前往考斯,我们则被调往伊斯特凡。泰丰斯的背叛,怀言者的献祭这些事就算少上一件,今日之事的结果都不必至此。”
基里曼轻轻地摇摇头。
“不,不是巧合,佩图拉博。”他嘶哑地说。“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巧合,只有精心设计过的计谋。弱者如果想要以弱胜强,就必须竭尽全力地制造出所谓的巧合。”
“叛徒们就是这样,他们在纸面实力上完全无法和我们比肩,任何头脑正常的指挥官都不会尝试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战争中正面向敌人宣战”
“所以,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占据上风,他们成功了。很多时候,战争的胜负往往就在一瞬之间,他们抢占了先机,于是我们落入下风。仅此而已。”
佩图拉博皱起眉,他没有反驳的意愿,只是单纯地对罗伯特基里曼此刻的情绪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同身受
这件事本不该发生,但他的确能隐约察觉到基里曼此刻的情绪。毕竟,现在是两个失败者在谈话。
他作为联合军的主帅,手握三支军团,军备完整,结果最后只能得到这样一场惨败,简直无能至极。
罗伯特基里曼则更不用提,他对自己故乡的重视世人皆知,现在却要亲手下令毁灭马库拉格。
“但是,我们还有希望。”罗伯特基里曼说。
佩图拉博看向他。
“希望犹存。”基里曼再次重复,他眼中的炽热光辉仍然明亮,没有半点要熄灭的征兆。
“父亲告诉我,他们会在泰拉等待。荷鲁斯已经无人可用了,洛珈已死,怀言者撤退时数量十不存一”
“不,他还有阿尔法瑞斯的帮助。”佩图拉博冷冷地提出反对意见。“他们曾经试图刺杀你的养母,就在怀言者们出现以前。”
不知为何,他没有提自己曾被卡里尔洛哈尔斯警告的事。正如罗伯特基里曼没有完整讲述他和帝皇之间的谈话。
基里曼沉默片刻,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那么就再加上阿尔法军团。”
“或许还有察合台。”佩图拉博补上一句。“别忘了他与荷鲁斯平日里的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