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毫不担心塔维茨会趁机偷袭。
“我相信掌印者还没告诉你我到底是谁,但我的身份并不重要。你不需要尊重我或信赖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即为你解惑。”
那人一边走,一边说道。步伐坚定,在砖石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如正踏步行军。
出于某种原因,塔维茨跟上了他,而他的讲述并未结束。“你加入的组织有很多个名字,多数都是他人按在我们头上的误解。唯一的、也是真正被认可的名字只有一个。”
他顿了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塔维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他问。
“审判庭。”那人说。“我们负责对抗帝国内部滋生的黑暗,说得再准确一点,我们灭绝它们。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们被赋予了诸多权力或力量。”
他停住脚步,右侧的砖石墙壁忽然开始涌动,自发地打开了。一个类似于酒馆构造的房间显露了出来,陈设古旧,地板上满是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那人为此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冷哼,但还是大步走进。他来到长长的吧台后方,选出了一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注的酒,并用手指敲飞了瓶口,就那样一口灌下了半瓶。
“比如你。”他放下酒瓶。“还记得你曾在冰泉中听到的那些声音吗?”
“我不记得我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塔维茨冷冷地回答。他仍然站在走廊上,根本没有进入。
“说谎是没有用的,你当然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否则那冰泉根本不会出现。”
那人仰起头,一口气喝完了酒,然后才再次开口。
“让我猜猜,你死了很多兄弟和战友。你最少目睹过一场大屠杀,而他们则是被屠杀的对象。所以,你才会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塔维茨脸色难看地握紧腰间短刀,咬紧了牙齿,并不回答。
“不想说?倒也正常,毕竟人人都有难以启齿的过去。”那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但你已经被选中了。”
“我不在乎。”帝皇之子低声答道。“我要和我的军团、我的原体待在一起。他们需要我。”
“是你的原体点名让你来到这里的,索尔塔维茨。”那人平淡地喊出他的名字。“否则你根本不会有机会见到我们,更不要提知道这些事。是他向掌印者推荐了你,你知道他是怎样说的吗?”
帝皇之子绷紧肌肉与神经,不自觉地做好了等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