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攻击,直到它彻底变成一团需要回炉重造的钢铁。”
“有意思。”凤凰低笑起来,但仍然没有转过身,只是慢慢地举起了双手。
那两把钝剑被他高高举起,然后是两道近乎完全落下的寒光。空气震荡,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随后传来。精金人偶一分为三,就此倒飞了出去,紧密地镶嵌进了墙壁之内。
碎屑簌簌而落,在金属地面上制造出了杂乱的声响。凤凰松开手,让那两把钝剑掉落在地。
费鲁斯马努斯清晰地看见,它们正在燃烧——金属开始变成随风飘荡的灰烬,在逐渐黯淡下去的火光中,这两把钝剑成为了纯粹的虚无。
“它是不会还手的听听伱自己的话,戈尔贡。”
凤凰慢条斯理地举起手,用一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碎布绑住了他的白发。费鲁斯熟悉这个动作,他大概知道福格瑞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怎么?你想来做我的对手?”果不其然,凤凰挑起眉,略显轻佻地问了个问题,发出了挑战。
费鲁斯马努斯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了,闻名于世的破炉者此刻并不在他手中——他没有选择佩戴武器,尽管他可以,哪怕这里是皇宫。
但他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看着福格瑞姆优雅地转过身来,朝他鞠了一躬。
昔日被珍珠般的光亮包围的彻莫斯人如今已经被伤疤彻底包围,基因原体的身体会治愈一切伤痛,通常来说,没有任何疤痕能在他们的身体上残留.除非他们自己愿意。
就像是努凯里亚的安格朗为自己保留下的那一串‘胜利之证’,福格瑞姆如今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疤痕。
但它们不是胜利的证明,而是名字,密密麻麻的名字。右手、左手、胸膛.且正顺着它们主人的呼吸一同明灭。
费鲁斯马努斯的表情开始变得越来越严肃——他认识那些名字,帝皇之子的人员构成对他而言从来就不是个秘密。
“如何,戈尔贡?”福格瑞姆问。“我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对手来检验我如今的实力,你接受这场挑战吗?”
“你没有穿甲。”费鲁斯说。“而且也没有武器。”
“噢,不,不是这样的。”凤凰缓慢地咧嘴一笑,这笑容与他往日那种矜持俊美的微笑截然不同。“我不需要武器,亲爱的戈尔贡。”
他低垂的双手慢慢举起,有如握持剑刃般骤然握紧,燃烧般的声响在空气中一闪而过,然后是漆黑的影子,一把正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