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步伐和速度与你过去的战斗风格大相径庭,你是从谁那儿学到它们的?”
鲁斯一边后退,一边露出了尖牙。
“康拉德科兹,还有科尔乌斯科拉克斯。”
“我已经和我们的乌鸦打过交道了,他是个致命的杀手,只可惜不太适合正面战斗,尤其是不太适合与我战斗。”
荷鲁斯弯曲嘴角,同样露出了牙齿,只不过,他是刻意如此,而非鲁斯那样本能般的龇牙咧嘴。这个怪异狰狞的笑容里满是蔑视。
“我证明了这件事,兄弟,而且是在没有伤到他的情况下。”
“你为何不提康拉德?”
“因为没有必要。”荷鲁斯说。“我无法想象出我和他战斗时的场景。”
“怎么?你怕了?”
“拙劣的激将法,不过,是的。没能与手持那把利刃的他打上一场的确令我感到遗憾。”荷鲁斯轻哼一声,轻描淡写地走上前来。
他半点防御姿态也不想做,只是单纯地将手中战锤高高举起,然后残酷的砸下。鲁斯及时地躲过了这一击,以及后续的连续十九次攻击。
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恐怖,有好几次甚至擦到了他的毛发——那种感觉让他寒毛直竖,心脏狂跳,却也让他在压力的逼迫下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荷鲁斯欣赏地看着他,满是赞许地颔首。
“真不错,兄弟,真不错。”
他的傲慢让鲁斯感到刺痛。
“你”
狼王喘息着从疲累中回过神,他的身体没有辜负他,正在快速的恢复。然而,在这看似无穷无尽的精力之下掩藏起来的,其实是逐渐被逼到困境之内的无可奈何。
那东西有能力直接终结他,唯一让它不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即它不想被鲁斯手中的矛刺中。
早在战斗开始时,鲁斯就将这种态度很明显地表露了出来:如果有必要,我会以死亡为代价刺中你。
这是一种豪赌,而他赌对了。
“我怎么了?”荷鲁斯问。“在说话以前最好多加思考,兄弟。那些不能将自己心中的话语一口气说完的人是可怜的,但也是可憎的。”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想起了那些凡人——官员们。他们好像都是如此。在见到你我,或你我的子嗣时显得畏畏缩缩,甚至就连走姿都会有所改变。肩膀内缩,弯腰驼背,眼睛不断地向下瞟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