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而不是年轻。
基里曼叹了口气,没有再于这个话题上继续。我打算对诺斯特拉莫开展一次为期十年的援助,从物资到人员,方方面面——坦白来讲,女士,我的打算是,他们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尤顿皱起眉。
精金的交易呢?她简短地问。
钱我们照付。如果他们希望我们用物资来抵付也没关系,两种都可以。
基里曼看见,他的内务管家的眉头开始越皱越紧。
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不解地问。是有些我不理解的事在你身上发生了吗,罗伯特?我知道你做这件事是出于好意,但你的兄弟真的会接受吗?我见他们的次数不多,也没有见多少个,但他们都很骄傲。
我也很
骄傲。
但这不是你这么做的理由啊?内务管家疑惑地说。你这么做,几乎是在政治上给你兄弟的母星烙下马库拉格的印记,罗伯特......这样真的好吗?
她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但基里曼能听出来,也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
这样做,被允许吗?
这样当然不好,女士。但它已经被允许了。
基里曼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不说话,脸颊的线条变得紧绷,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沉静,像是傍晚时分的海洋。在一个对于基因原体而言的漫长时间过去以后,他才再度开口。
因此我需要得到许可,一个正式的许可。他说。
尤顿开始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所以我在下午约了第八军团的教官卡里尔洛哈尔斯,我想请他来和我面谈这件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第八军团会在他们的连长伤愈之后启程出发,回到诺斯特拉莫,并带去我的问候、意愿和诚意。
尤顿坐直了身体,迅速地进入了状态。她的手杖平放在膝盖之上,安静地轻轻颤动。她问:我要在旁边吗?
当然。基里曼笑着点点头。女士,不然你以为你能去哪?
现在是工作时间了。尤顿女士严肃地说。所以别再那么和我说话了,你们约的几点?
三十三分钟后。
我去换身衣服。她迅速地站起身。
罗伯特基里曼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在她打开门以前赶忙问了个问题:他至于让你如此紧张吗,女士?
你最好也紧张起来!他的女士如此说道。
我从昨晚开始就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