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但祂不会得逞的,因为我们是战争猎犬,我们的原体是一名角斗士,他也曾做过奴隶,可他一直在反抗,他从未屈服。所以我们也要反抗,我们也不会屈服。”
“你怎么会知道?”巴伦班森问,他没有笑,但他想笑,因为他觉得卡恩的话很荒诞。但他没有,他不笑,因为他想要相信卡恩。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因为我见到了他,他很高,一连长。”
卡恩对他点点头,说着谎,说着一个他真的愿意去相信的谎话,他平静又坦然,心中充满决心。
“你们要来吗?去舰桥,我们一起战斗。”
他看向他的兄弟们,发现那可怕的茫然消退了。
巴伦班森终于笑了,低沉地笑了。
“好。”他说。“那就来吧,走吧,卡恩,带领我们开始反抗吧。”
一连长怒吼起来。
“战犬们!奔赴死亡!”
——
在八分钟前,罗伯特基里曼和安格朗冒着全舰人的反对用登舰鱼雷撞进了坚定决心号那仿佛被诅咒的前半段。
马里乌斯盖奇在他们进入鱼雷登舰舱的时候甚至在威胁他的原体,赌咒发誓,说如果基里曼不让他们参加跳帮,他就一定会将此事汇报给塔拉莎尤顿。
基里曼没有理会。
他对他的军团感到抱歉,可他必须与他的兄弟并肩作战。这是一场如若缺席,他就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战斗,而且,他也很清楚卡里尔洛哈尔斯的话绝无半分虚假。
如果他说这场跳帮只能有两人参加,那就一定只能有两人参加。
现在,他们走在战犬的尸体与漆黑的走廊之间,沉默不语。基里曼全副武装,安格朗则仅仅拿着一把双手巨剑,分解立场危险的在剑身上跳跃。
沉默地行走之间,基里曼觉得,他的兄弟恐怕正在流血。安格朗其实没有受伤,但基里曼就是这样想的。
他能看出他兄弟的转变。
从安格朗亲眼看见第一名战犬被拦腰斩断的尸体开始,他的脸上便出现了一种强硬而冷峻的专注,屠夫之钉仍然在试图影响安格朗,而他的兄弟则以某种可怕的决心硬生生地将它无视了。
他们继续前进,踩踏过满是黑色尘埃的走廊,经过战犬们的尸体,安格朗的脸上始终没有出现任何愤怒,但他有凝视每一张脸,每一具仍然还有头颅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