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将大半心思都花在了别处,米铺经营倒是越来越敷衍。
遇见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听说他与另几人跑了两次,第一次很是赚了不少!
第二次”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两手一摊,摇头道:“就在也没有回来,和他一起的那几个,一个都没有回来。”
“也有可能是在红松岭那边有事耽误了呢?”孟周道。
“不可能。”
中年男子摇头道:“有人在一个摆摊人那里买到了一件带血的法器,因其造型有些特别,被认了出来,就是王炜之物。”
“这么说,他果真死了?”
“他家里人是第一个相信的,在这个消息扩散出去后,他家里人就将这个铺子处理了,现在人去了哪里都没人知道。”
“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死了呢?劫修现在都这么猖狂吗?”孟周摇头感慨。
中年男子盯着他意味不明的嘿嘿笑了两声。
“怎么,你以为不是劫修?”孟周问。
中年男子连忙矢口否认,道:“当然是劫修,做下这么凶残之事,怎么可能不是劫修?
不过,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附近茶馆里坐坐,嘿嘿。”
孟周追问,中年男子却再也不多说一句。
恍惚着走在街上,经过一家聚了许多人的茶馆,孟周折身走了进去。
随便点了一壶灵茶,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慢饮着。
一壶茶饮罢,他起身走出了茶馆。
在这里,孟周知道,一去不回,遭“劫修”毒手的修士非只王炜他们这一拨,近段时间,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五六起。
这忽然的惨剧,将刚刚被激发出活力的“民间资本”直接吓得又缩了回去。
不受影响的,唯有与职业者协会合作的那些大势力组织起来的“官方贸易”。
针对这一事实,一些人讳莫如深,可也有一些与受害者有些渊源的人却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些内涵很深的话。
只差一层窗户纸,皇帝的新装就要被人挑破。
每当这时,店老板就会赶紧跳出来救场,拱手作揖请大家嘴上都留些把门,不要让他这小店关门大吉。
离开茶馆后,孟周径直去找了吴通,在看见有鼻子有眼,会呼吸会笑的吴通之时,情绪有些阴郁的孟周心情忽然开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