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有一个解脱方式,那就是——杀了刘家娘子!
黯淡无光的眼神,再次看向那篮子,慢慢地燃起希望的光芒。
“墩子师傅,这手破了那么大个血口怎么办啊?”
“没事没事!你给我拿点破布来,我外面有伤药。”
那个门里疾步奔出来一个人,挽在手肘上的衣袖,下面一只手紧紧扣着手腕,那里已经是鲜血淋漓,走动间还有腥红的血往下淌。
孟琳琅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这村里从老到少,没有一个值得她付出仁心的。
想要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手腕处血脉最多,有个万一的话,有可能会死人。
那人来到独轮车前,在那个孟琳琅之前关注了许久的竹篮里翻找着什么,被松开的伤口,鲜血没有顾忌的从那三寸长的血口喷出来。
男人的动作随着流血越多,越缓慢,她终究还是没有硬起心肠来,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把手里的篮子放在地上,抓起一把尖刀拉下那人腰间的腰带就割下一截,飞快的绑住手臂处的大动脉,血流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抢过那人手里的伤药,一股脑的往上倒去,拿刀割了一块男人一截腰带,孟琳琅娴熟的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