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也是苦命人,不知道伤了哪里,不及时救治估计也活不了。
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反正没有人知道他脱了这女子的衣服。
看吧,女人就是麻烦,要是男人的话,哪来的那么多顾忌。
把心一横,偏开头就拉开了那腰上的衣带做检查。
娇小的人儿瘦巴巴的,冰天雪地里躺了那么久,身上的袄裙留不住热情冻得紫红。
再是淡定的人,这会儿也慌了神,好不容易上了药,寒冬腊月,赫江吓出了一身冷汗,颤抖着手给血肉模糊清理干净。
好不容易上好药,看着单薄的被褥,赫江难得体贴的给烧了一个火盆放在床榻边。
孟琳琅觉得自己估计又死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浑身上下的疼痛深入骨髓。
跌跌撞撞活了两辈子,就没有感受过幸福,除了被排挤和嫌弃外,就是这一世短暂的时日不停地虐待。
朦胧中,黑无常一脸长须在她跟前晃来晃去。
唉!
带她走黄泉路过望乡亭的时候,孟琳琅也不知道自己该看现代还是这古代。
“嗬~”
浅浅地一声响,把给孟琳琅换药的赫江吓一跳,下半夜他都守在床边,生怕孟琳琅就那么死在自己床上。
果然没过多久孟琳琅就开始发热,烧的和火炭似得,身体抖的和筛糠一样,人的神识就没有动静,任凭他怎么灌药都没有反应,没想到这到了后晌居然醒来。
“忍着点!”
三两下把药粉倒上那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肉眼可见孟琳琅打了一个冷颤,赫江粗鲁的把被子给她拉过来罩得严严实实的。
孟还以为自己看见的是黑无常,可身上被人触碰,她还是有感觉的。
想她二十多年以来,最多就被程子轩表白的时候牵过手,身上哪处都是原装配置,现在这时候居然有人乘人之危猥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