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又不甘心的转过来同赫江对视。
——没有说什么!
很好!
就这张牙舞爪的母老虎模样,半点都不知道收敛,难道是不明白自己刚刚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愿意听她为自己解释吗?
赫江心里又怒又笑,不懂这么个女人,居然能让他平静多年的心境完全破坏。
“那季武的尸体我去看过,全身上下明显的伤痕就是你说的八处。所有的意外都是发生在不经意间,你又有什么样的把握,觉得自己下手没有杀死人?”
孟琳琅郁结。
要是换做现代的话,她可以长篇大论的说学术,但在这里,面对这样一个粗糙的半老头,她有什么可说的?
——我可以去验尸!是不是被我杀死的,伤口和出血程度,一看就能知道。
“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吗?”
赫江为孟琳琅的天真感到好笑,曾几何时,他自己也觉得只要自己没有做过,事实就不会变。
——你既然问了,那就是愿意帮我的对不对?
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无声地诉说着信任和依赖
哪怕那份信任和依赖没有几分是真的,更多的是利用自己,赫江面对让孟琳琅楚楚可怜地小脸,都不自觉的缓下心绪。
“我愿意给你一个自我洗脱罪名的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孟琳琅喜出望外,瞬间忘了这个人刚刚差点把她给推下马去,双手揪住赫江的袖子,浅浅的笑了。
那一笑太过刺眼,赫江仿佛被刀扎了一样,把马头扭向另外一个方向,错开视线看向别处。
季武的灵堂就设在山庄里,这会儿季家上上下下,就连妾室都去了衙门喊冤,留下的就几个惶惶不安的仆从看守着。
孟琳琅被赫江裹在大披风里给拎进去的。
就是拎进去的,好像她是什么沾了不得的坏东西一样,嫌弃的不行。
鼻息间都是香烛烧过的气味,黑色的大棺材摆在灵堂里,两个看香火的仆从被赫江赶出去,欣喜万分的离开了。
季武死于非命,又惹上官司,死在女人手里,说出去也不光彩,亲朋好友有所顾忌到现在都没有人来吊唁,灵堂也办的粗糙。
孟琳琅被赫江放出来,安置在一旁的凳子上,那气氛阴森森的气氛弄得她心头闷的很。
这古代的灵堂阴森森的,气氛烘托的有些吓人,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