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睡过去之后,那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在窗边站定。
蹙眉看着床上那极度不安的女人,赫江静默片刻,俯身碰了碰她的额头。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烫的很。
还真是长本事,出门一趟,又给自己整生病了。
出门的命的把药拿出来煎,驾轻就熟的事,不一会儿就好了。
昏昏沉沉的孟琳琅喝药可没有那么配合,赫江也不是那么温柔的人,掐着她的下颚,二话不说给灌了进去。
挣扎间大半洒在单衣上,赫江瞄了一眼,立马把人扔回枕头上,烫手一样起身就走。
孟琳琅依旧无知无觉的昏迷,幻境里,她还在和野狼殊死搏斗。
第二天孟琳琅就起不来了,赫江给她又灌了一碗药进去,听着她口口声声说要把三七拿回来,居然鬼使神差的自己上山去了。
昨天的残局还在,满地狼尸已经被不知名的野兽拖走,只余一地的褐色鲜血淋漓,想要捡几张狼皮回去做冬衣,也没了。
两个竹篮掀翻在地,嫩绿的草药已经蔫不拉几,其中一个篮子底下还放着不少带土的根状物。
完整的三七,赫江还是第一次见,这是在篮子里发现的,应该就是孟琳琅心心念念的东西。
孟琳琅浑浑噩噩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一道黑影罩在头顶,惊得她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