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脸上。
——是她唆使仆从要害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
“你也太胡闹了。”赫江皱眉,虽然说以孟琳琅和季家的过节,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但就现在这样的境况下也不能加深矛盾,“你知道季家是什么人吗?季家在青城盘亘多年,只是单纯经营布庄,那这些年经过战争也不会这样一直昌盛。有些私底下不可告人的灰色营生在,我都没有办法去查明,今天你那么做太过鲁莽了。”
孟琳琅不服气,人家几个都要拥过来把他打死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现在赫江看见的就是她的尸体,到时候就算是能够帮她报仇,人都没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都做了,你想要我怎么样?赔礼道歉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出来的,除非你把我交给县太爷,让他处置我。重压之下,有可能我就向恶势力低头了。
孟琳琅这话带的讽刺,赫江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这些日子你小心点,别给他们动手的机会,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谁让自己还有恻隐之心呢,看着孟琳琅神采奕奕的样子,可是比当初刚刚救回来了的时候有活力。
季家人的势力看来是真的不能小觑,能让赫江说出这些徇私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孟琳琅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在赫江那虎目下,孟琳琅终于挨过等待的时间,就着那清水倒影,一根一根的往下取。
那每一下都看的人心惊肉跳,拔出的银针入肉可都有一指节那么长,赫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堂堂七尺男儿,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怕那比头发丝粗一点的银针。
孟琳琅那个方向可以轻松的把周围一切尽收眼底,后方赫江看见自己拔针的时候明显虎躯一震,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居然害怕扎针。
一时玩心大起,收了最后一根针后,孟琳琅突然转身捻着针朝赫江扎去。
赫江的注意力一直在孟琳琅身上,见她转身捻着针的样子,知道她的顽劣,快速的退开了去。
那高大的身型跑得比兔子还快,非一般的矫健,颇有一股狼狈的味道。
总算知道赫江的短处了,这人和现代那些怕打针的孩子一样,也怕扎针。
“胡闹!”
赫江庆幸自己一脸热意被胡须盖住,看不见狼狈样,否则今天要丢脸了。
——大叔。这扎针可是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