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江的话让李寡妇愣了一下,没写的话赫江的关注点会是这里。
“我怕一大早的去衙门触霉头,这才下午去的。”
就这理由也拿的出来说。
赫江看她脸上的惧意没有多少,眼神躲闪,显然有什么隐瞒。
“墙上根本就没有攀爬的痕迹,这血迹泼的力道也不高,说明这人力劲小。”赫江的是向往李寡妇的裙摆上扫了一眼,李寡妇立马挺胸收腹,刚刚她可是特意收了束腰,那不及一掐的小蛮腰,可是利器。
谁知道赫江只是扫了一眼,冷冰冰的道,“你要是把裙摆的血迹洗一洗,那就更加真实了。衙门里事情多,你若是闲得慌就找活做,那里不是你能开玩笑的地方。今天就警告你一回,下不为例!”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吗?”李寡妇见赫江要走,立马拎着裙摆追了上去,“即便泼血的事情是假的,那些人爬墙可是真的。要不是我拎着菜刀把人吓跑了,你今天可就真的要办案了。”
“你若本本分分待在家里,不在外头招摇就没有这些事。要是怕的话,就和你夫家商量一下,找个人家吧!”
“你是说我轻浮吗?”
那轻浮的模样,还用别人说?是个正经人家,都不会这样上赶着对男人献殷勤,就刚刚一个劲要把他往房里带的事情,就没有几个人做的出来。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赫江冷眼看她一眼,抬脚错开她挡着的身子,快步踏出了院门。
从李寡妇家附近回来后,还没有到家,就下了一场大雨,孟琳琅紧赶慢赶跑回家,还是避免不了被雨水打湿了衣裳。
换做以往的话还觉得这挺浪漫的,衣服都能自然风干,但就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这样子,明天估计又要在床上躺尸。
重获新生年轻了好多,但这身体素质实在太差,孟琳琅自己开了药方调养也收效胜微。
看着屋檐下淅淅沥沥不停歇往下砸的雨水,反正这时候家里也不会来人,这时候交通不方便,病人出门也都大多数选天好的时候。
就赫江刚刚进了李寡妇家门的情形看,这人今晚估计都不会回来了。
不会有人指着鼻子说自己不成体统,孟琳琅干脆披着头发去煎药,治嗓子的药,每天一剂,她可不能耽误了。
谁知道这边炭火刚刚烧起来,大门就被敲响了,孟琳琅看看自己脚上的布鞋,再看看那几米开外的大门,生怕是来看急诊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