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躲在靠窗的位置往外看。
矫健高大的身影熟稔的进了赫江的房间,不一会儿屋里亮了灯,就有瓷瓶碰撞的声音传来,是贼也不敢这样的大胆,应该是赫江回来了。
孟琳琅出去正准备敲门,赫江房间的大门就被拉开,孟琳琅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你受伤了?
“没有什么大碍,你回去睡吧!”
赫江外裳都脱了正要上药,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被人跟踪到家,见是孟琳琅就没有在意,转身准备回屋,谁知道孟琳琅挤了进来。
“三更半夜,你进来不方便。”
把他吓了一跳,这姑娘是越来越不着调了,三更半夜的,哪里有人这般没有防备心的进男人屋。
孟琳琅看见他大开的衣襟一片褐红,显然是受伤了,也顾不上避讳,自然的进屋去。
——你不需要对我避讳什么,在我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说的坦坦荡荡,赫江再多说话反而显得小心眼了,干脆把人让进屋去。
孟琳琅一眼就把整个房间给看个遍了,赫江这边的小屋原来就是一个杂物间,比孟琳琅那个屋还差,土墙壁坑坑洼洼不说,就连地面都凹凸不平。
屋里简陋的不像话,就一张两条凳子拼起来的木床靠墙放着,床榻上堆放着整整齐齐的被褥,那被褥也极其单薄,这春天还是很冷的,这人居然也不说。
那油灯就摆在床边的凳子上,赫江刚刚打开的瓶瓶罐罐都在床上放着。
“其实一点小伤而已,不需要你兴师动众。”
赫江三两步过去把外衣拿来披上,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在三更半夜待一块。
——把衣服脱了,我来看看吧!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甚?
现代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赫江胸口都在淌血还要穿衣服,孟琳琅上去一把把他给拉住了。
赫江背脊一僵,要他在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换做以前那是不可能的事。
但这个人是孟琳琅,一个和他一样命运多舛的姑娘。
对视的那一刹那,赫江犹豫了下,跟着被孟琳琅粗鲁的拽下外衣,他这才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孟琳琅说的没有错,她一个女孩子都坦坦荡荡,作为男人的自己反而扭捏。
“嘶”这一笑不打紧,脸上的伤口被扯到,不自觉的猛吸气。
孟琳琅一早就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