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江那边到底怎么交差的,孟琳琅一无所知,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夤夜,孟琳琅早就睡得今夕不知是何兮了。
拎着那一包雪花银,赫江在孟琳琅的门外站了好一回,有股冲动想要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明天看到这些。
理智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不可轻举妄动。,权衡一下,赫江还是没有挑开那门闩,沉默的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孟琳琅是在嘈杂声里醒来的,秦三兄弟的嗓门特别大,看来一大早就在喝酒了。
就剩那几个铜板,居然还有酒喝,孟琳琅也是佩服这些人,朝不保夕得日子也过的这么潇洒。
果然,她起来下楼的时候,金山兄弟已经摆了一桌好酒好菜,这会儿面红耳赤显然喝高了。
“要是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赫兄弟,那是真的能耐人!来赫兄弟,咱们走一个!”
“不了不了。你知道我从来滴酒不沾,我以茶代酒。”
孟琳琅诧异,赫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早以后,这些人吃上席了。
她看过去的时候,赫江也正好捻着酒盅看过来,往日刚毅冷情的面容,今天难得的温和亲善,勾唇的刹那,冷酷无情尽敛,那张脸堪称芳华绝代。
居然还对她笑,剃了胡子后,赫江这脸就藏不住了,上辈子作为秦向南的时候儒雅克制,这辈子娟狂野性,哪一个都是人女人忍不住尖叫的模样。
真是见了鬼了,这个人中邪了吗?
孟琳琅压抑住心头那怪异的思绪,走到一边的四方桌前坐下,赫江这人有毒,退避三舍才是王道。
“孟神医!来来来,喝酒!”
砰的一声,秦三就把酒壶拍孟琳琅桌上了,那满面红光大舌头说话,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要是不想活了,就把药还给我,留给更需要的人。
秦三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有点懵,他看不懂孟琳琅刚刚说的是什么话。
“好了,把酒收下去吧,你的病不能喝酒。”赫江起身换到孟琳琅这张桌子坐下,好心的给秦三转述。
“半坛酒,要不了命”
“呵呵!”孟琳琅冷笑,抬手指尖已经捻住了一根银针,在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手上学位一扎。
原本站的就歪歪斜斜的秦三,瞬间失去力气,没有任何防备的坐到地上。
赫江看见那末银光了,眼神一挑,感觉孟琳琅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