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怎么都得缝上几针。
孟琳琅话都没有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跑出去,怎么看都像是仓皇逃跑。
赫江坐在那凳子上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神,看来自己今天晚上的做法还是欠妥,把人吓到了。
无奈的笑笑,拿起孟琳琅刚刚搁在边上的上药,反转着手就打算给自己倒一点到背上,要不是口子拉的实在太长,按照以前的脾气,他都不想上药。
“你怎么回来了,不留在那边?”
赫江听见尤四姐迷迷糊糊的问话,孟琳琅嗓子还没有好自然是没有回话。
伤药触及伤口,刺啦啦的疼,尤四姐在那边又开口了。
“我说,你这一个晚上跑来跑去多麻烦,干脆住在那边好了”
这是准备又要过来了吗?
赫江顿时有点后悔,为什么刚刚自己手脚那么快。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孟琳琅又跑回来了,赫江尴尬的把后背扭过去。
——你那后边的伤口有点长,不缝两针的话好的慢。怎么又把是药上了?
“我,我不知道你还回来。”
赫江局促的解释着,孟琳琅同情的看他,原来就用烈酒冲一下就行,现在恐怕得用新棉絮冲洗了。
这两种之间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那你要受罪了。
“没事,我能忍。”
赫江以为孟琳琅就这样子了,有点失落,错过一个机会。
——行吧!就怕你忍不住。
哪曾想孟琳琅把那个笨重的医药箱放下,示意他赶紧坐好。
赫江哪有什么不同意的连忙坐下,孟琳琅给他递了一颗褐色的药丸,连水都不用,就那么干咽下去了。
果然和这身板一样,这性格也是这么的粗鲁,对她的信任也是没话说,也不怕给吃的东西有问题。
孟琳琅拿出随时准备好的烈酒与棉花,缝针要用的东西不少,都拿出来,算着药效应该上来了才动手。
一时间就剩下噼里啪啦她在忙那些瓶瓶罐罐还有剪刀的动静,赫江偏头看着墙上的影子,一立一坐,一静一动,一强壮一纤瘦,却又格外的和谐,心头熨烫的很,凌厉的神色慢慢地舒缓。
沉浸了这么多年的心,又为之跳动起来,不再是年少的轻狂,而是经过岁月洗礼的沉稳,还有那让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