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吓一跳,把她那鸭公嗓都给惊出来了。
“别别别!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要,再说,我也不习惯戴这些。”
人家里三层外三层包了那么多,之前一路逃出来都没有动的东西肯定是宝贝,孟琳琅可不敢要。
“收着吧!指不定以后咱们天各一方,也就靠这东西才能有点牵挂了。”
这话说的有点伤感,怎么感觉离别在即似得。
“你在城里遇到熟人了?”孟琳琅问她,“你也别担心,有赫江在,那些人不敢把你怎么样。”
“哪能呀!他们那是土匪,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在城里走!”尤四姐笑得有点牵强,“我就是想送点东西给你而已。长这么大,也就一个你对我脾气。就这么点东西,难道你也和那些人一样嫌弃我这东西来路不正,不干净?
我们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抢的也是吸人血的贪官污吏,真的没有外界想的那么可怕。”
尤四姐说起身世,面上的自信和阳光消失不见,只有紧张和自卑。
被孟琳琅拒绝的银簪,被她攥得紧紧地,站在就像家里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已经劝过他要改过自新的,就因为这样,我连孩子都不要。就怕被他爹连累,也做了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