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和王大娘说了自己连初潮都没有,是个自己都治不了的不孕症,没想到这大半夜就给她整出这一出来。
孟琳琅丝毫没有准备那些东西,摸黑咬牙爬起来,箱子里倒是有她煮过的白布,那是预防有人受伤到她这里想要包扎准备的,这会儿扯了出来,用针线胡乱缝了缝,端着油灯小心翼翼的去茅房。
这大半夜的,虽然家里现在被围墙包的严严实实,又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但孟琳琅还是第一回这么晚出来,四处只有月光,树木被风吹的哗啦哗啦作响,外头田间此起彼伏的蛙鸣和着夜枭的怪叫,让人毛骨悚然。
有点心里发毛,要不是这样子必须得去一趟茅房,孟琳琅都想扭头回房去。
今天的月亮还挺好,但是太过清冷还是不如手里那盏摇晃的油灯让人安心,小心翼翼护着油灯进了茅房,整理好再出来,她已经是汗流浃背。
这该死的年代,啥都没有,改天她得想办法做点实用的才行。
抱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好不容易回到前院,一道长长的黑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手里那盏颤颤巍巍的油灯砸在地上变成粉碎。
“是我。你怎么啦?可有伤着?”
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眼前,孟琳琅被他握着手,感受那属于人类的温度,这才把迟来的尖叫压了下去。
吓死人了!
“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院子里吓人呀?”抬脚就给了赫江一下。
“是我不好,我以为这里月光充足,你能看见我。”
“黑灯瞎火的,你又没有声音,我怎么看见?你吓死我了!”
赫江因为今天的进步辗转反侧许久,这才刚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就听见孟琳琅那边屋里有动静。
怕有什么事要发生,他便起来查看。
发现孟琳琅去的是后苑便不好意思跟去,自己则找个月光最充足,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守着,谁知道还是把人吓着了。
握着孟琳琅的手,赫江都能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
“怪我没有提醒你。”赫江懊恼不已,关心则乱,最近尽做糊涂事,“你还好吧?气息怎么这么弱?”
“我没事了!”孟琳琅惊魂未定,但还是抽回被赫江握着的手,“拜托你下回要出来,说句话提个醒。”
孟琳琅的气息不对,似乎不是单单吓着这么简单,赫江不忍让她这样回屋。
“我看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