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疾,积劳成疾昏迷不醒,现有皇长孙持龙佩替代天家,代为监国,十二阁老佐以辅政。众卿不得违抗!”
时隔二十多天上朝,大家匍匐跪地还以为等来的会是病歪歪的天家,再不济也是刚刚被赐齐王的赵熙文,谁能想到,自己匍匐跪地拜地会是手抱幼童的齐芳兰。
顿时一阵哗然。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谁又能证明二皇子妃,这道手令是真是假!”
有人不服这是齐芳兰早已预料到的事,她也不解释,淡笑着一抬手,立马有羽林卫进来,把人押着出去。
大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外头刀刃如肉,求饶机会都没有给,就一命呜呼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齐芳兰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孩子的背,说得轻柔又瘆人,“你们要听话!否则那就是下场!”
“毒妇!你把天家和二皇子怎么了?”老迈的朝臣,举着手里的笏板,颤颤巍巍的质问。
话音刚落,就有人二话不说把他押了下去,不一会儿外头的咒骂声停了,有羽林卫拎着人头进来回话,鲜血一路蜿蜒都御座前。
几百号的臣工的太极殿一片寂静。
此时此刻,谁还能不知道齐芳兰这是用强硬的手法夺权,不顺应就杀了。
“众卿还有什么疑问吗?”
齐芳兰面对那连眼睛都没有闭上的头颅淡然自若,笑着问。
“没有的话,就开始议事了。”
对大家敢怒不敢言,想要杀了她又杀不了的样子,齐芳兰满意极了。
有骨气又不怕死的已经被砍了两个,剩下一下敢怒不敢言的,当然也不是就此俯首称臣,忍一时再谋他法的有之。
当然也有立马倒戈的,卑躬屈膝,立马俯首称臣,大喊甘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
怎料话才说完,外头就响起了兵戎相交的声音,羽林卫头领进来回话。
“启禀皇子妃,赫连六公子率兵杀进来了!”
“六郎!”齐芳兰激动的站起来,赫江来的这么快,肯定是听了她的话来赴约的,“他是来与本宫汇合的。不得伤他半分,开了宫门让他进来。”
殿下一阵躁动。
哪一个不知道赫连江和齐芳兰的过往,还以为两个人各有家室,早已恩断义绝,现在听这话语,哪里是恩断义绝,分明是忍辱负重,徐徐图之。
沉寂十年,忍辱负重,这赵氏江山,居然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