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孩子。你以为我留着她,是要给赫江惊喜?”
“能这样拿捏六公子,恐怕也只有你了。”
“我对拿捏他没有兴趣。”孟琳琅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的过往你也知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没有想过要结婚生子。现在试过了,果然不能。”
赫江那天留下人限制她的行动,这些所作所为还是伤着孟琳琅。
想起知道孩子没了,那眼里因为没了孩子的失望和愤怒,是孟琳琅不想看见的。
谁也免不了俗,嘴上说得信誓旦旦,真的不要孩子,还不是气得要杀人。
“你呀你,这性格是要吃亏的。”季长乐在她身边坐下,试着开解道,“六公子是个有担当的人。你们之间有误会可以慢慢的解开,不是触及底线的事,都能原谅。”
“是我不否认他有担当。”孟琳琅看向竹屋外的刀削一样的山景,“他的心里有家国,有苍生。我的心很小,容不下这么多。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人,我和他性格不合,注定过不到一块去,我给的第二封休书,他应该拿到了。”
这两个月孟琳琅想了很多,赫江很好,对得起任何人,但终究不是她的菜。
她很感激赫江在她低谷期给的一切,两个人也确实爱过,但并不代表就合适。
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比如她怕麻烦,一点点小委屈都受不了,也不会花费心思去维系什么,像她这样的人,只适合孤独终老。
“你们其实都是一类人,你看你救死扶伤,舍医送药,做的一样是救民于生死的事。没有谁高谁低之分。”
“不一样的。我没法做到别人伤害了我,为了天下大义,还得出手相助。
大道理我都明白,天下苍生确实重要,只是我接受不了舍我其谁,会发生在我身上。那样的男人不属于我,也不想要了!就这样吧!”
她要杀了阿铎为哑奴报仇,赫江不顾她的反对阻止,两个人的立场完全不一样,赫江毅然选择了让她忍了。
孟琳琅上辈子受够了来自家人的伤害,也没有想过要和男人组织家庭。
赫江是这个时代典型的代表,虽说对她有点情意,但那份感情在别的事面前,屁都不是。
季长乐没有再劝,有些心结,还得当事人自己去解才行。
“当断则断,这事你比我强。”
强不强谁又说得清楚,孟琳琅抬手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