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汉子一脸懵,跪着送走了滕叶二人。
出了巷子,滕子摸不着头脑,“这就问询完了?”
叶芝点头。
“可你啥也没问呀,反倒答应让人去大理寺提人,这话我怕陆寺丞都不敢。”滕冲一脸郁闷。
叶芝微微一笑,“胡一德有两个铺子,是吧?”
“是的,怎么啦?”滕冲不解,“里面的掌柜、伙计,我可全都问过了,没任何有用的消息。”
叶芝朝他看了眼,“带路。”
“”这下轮到滕冲蒙了。
两个时辰之后,在胡一德粮油铺子里打听到了一件微小的事,“经大人这么一提醒,半个月前,是有个妇人晕倒在铺子前,那天恰巧东家过来查铺子,出门时让伙计给了馒头包子。”
叶芝到文房铺子里买了纸,眉黛铺子买了黛笔,一边听伙计叙述,一边画出了晕倒的女人。
成像后,伙计惊乎,“天啊,简直一模一样。”
叶芝对滕冲说,“方圆三条街,特特是只租一个月的这种小院。”
凶手竟是个女人?滕冲有些不信,但他还是立即行动,又过两个时辰,画像上的女人还真被找到了,跟她一起住的还有个青年男子,都被他抓了。
“看我干嘛?”天色已晚,叶芝拍衣袖准备回家。
不审吗?滕冲差点冲口而出,忽而意识到,叶芝啥也不是。
“那那我就先回大理寺了。”
叶芝与滕冲等人分道。
滕冲手下——张进凑到老大耳边,“头,他啥也不是,可别人喊他‘大人’,他居然也不推辞,跟以前就是个官似的,怎么感觉有点像抓鬼的黑白无常?”
滕冲被他讲的寒毛直竖,“别废话,赶紧回去给陆大人审,要不然三天怎么让人提人。”网
四月底,晚风习习。
叶芝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看风景,今天晚上大理寺不会审人,明天一早审就是快的。
看到卖零嘴的停下来买上个几文,一边走一边吃,甜的不腻,咸的有味,没有添加剂的东西就是好吃,叶芝满足的眯起眼享受,跟个猫咪似的。
嘚嘚,有马车路过。
叶芝避到一边,扭头看向被晚风吹动的布幌——苏记小酒,暮色四合中,簌簌作响,有一种空灵寂静之美。
“吁——”
马车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