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的,“那你不怕别人说你呀。”
“说我什么?”
“案子到你手里就能侦破,要是破不了岂不是要被骂?”
“呵呵”叶芝道:“就像看病治人,难道郎中就因为治不好一个人的病就能抹了他会行医?”
“”滕冲被忿的哑口无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杨衍滨不亏为高门子弟,书房不仅大,且藏书多达上万册,对于一个以书为贵的时代,没有顶级财富难以累积到如此光景。
杨衍滨善丹青,还有专门的画室,整室墙上都是他留下的作品,有磅礴的江山图、瑰丽的山峦雄峰图,还有隽永的江南烟雨、唯美的月夜小酌图。
果然才华横溢,这样一个人居然被毒死了,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叶芝忍不住叹气。
“看到什么了?”
突然,一清越男声在耳边响起。
叶芝吓的蓦然转头。
裴少卿今日着一身月白色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腰封,乌发束起,戴着简单的白玉银冠,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侧脸看他时,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鼻梁两侧落下半寸暗影,眉峰凌厉,眉骨线条却意外柔和,目光与他对视时,锋芒尽敛。
“大人”这家伙啥时站到他身边了?男女有别,叶芝下意识往边上避了避。
“看什么这么入神?”意识到自己吓到小属下,裴景宁看向墙上的青绿江山图。
作品以长卷形式,描绘了连绵的群山和浩淼的江河湖水,间中有山岭点缀亭台,于旷野之处有小镇村舍,树木花草、飞鸟走兽,描绘精细,意态生动。
景色繁多,气象万千,构图于疏密之中讲求变化,气势连贯,意境雄浑,就连叶芝这样的外行看此画都觉得气势恢宏,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这幅画要是末尾画完,怕是传世名作。”叶芝不无叹息,可惜了竟没有作完。
裴景宁颔首,“有什么需要找白朗。”
叶芝下意识看向他身后的白侍卫,这个大佬哥,她能叫得动嘛。
白朗刚要白他眼,裴景宁转头,他吓得跟鹌鹑一样,“是,大人。”
叶芝在裴景宁身后做个怪模样。
白朗不敢怒不敢言,还要赔笑,内里气的要冒烟,恨不得上前给这得瑟的臭小子两拍头。
裴景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