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整个别院静的只有北风呼呼,黑漆漆的特别渗人,连张进这些捕快都感觉阴森恐怖。
滕冲忍不住问道:“不是说人都去祠堂了嘛,怎么连盏灯都没有?”
叶芝也觉得奇怪,心想难道丫头发觉他们跟踪了?从偏门或者地下室逃了?
杨福全很肯定但又不安的说:“我看到他们往后面祠堂才去侧门接应你们的。”
叶芝轻轻拍了下不安的小全子,“别急。”
没一会儿,几人摸到了祠堂,透过月洞门,祠堂门口挂了盏白色灯笼,灯光暗淡,不转过月洞门,根本看不到光亮。
“怎么静悄悄的,像没人哪!”滕冲想过去看看,目问叶芝现在能不能现身?
北风吹带来一股血腥味。
叶芝叫一声:“不好。”飞速冲向祠堂。
灯笼微弱的光线照进放置牌位的小祠堂内幽幽暗暗,祠堂地面上跪着的妇人歪倒在蒲团一侧七窍流血,叶芝连忙过去探她鼻息,已经没气了。
她先摸了中年妇人的手,凉的,又摸了摸靠近心脏的颈部,还有余温,刚断气十来分钟,就是小全子去侧门领他们进来的时间。
叶芝连忙起身察看周围,“滕大哥,赶紧带人去追那四人。”
“是。”
滕冲还没跑出月洞门,裴景宁带人到了。
“大人”叶芝既意外也不意外。
滕冲匆匆行礼过后要去追门,被裴景宁制止,“我已安排人去追了。”
“大人”叶芝略思片刻,“这个妇人跟你查的案子有关?”
裴景宁看向地上的死者,“我正在追查另一个案子,涉案人与她有牵连。”
叶芝抿嘴,“没想到放线钓鱼惊动了另一拔人马,大人”她歉意的看向裴景宁。
“该来的总会来。”裴景宁说道,“现在关键是找到雷氏继室雇凶杀人的动机与证据,赶紧结案。”
“是,大人。”
雷氏继室杀元配嫡子夺家主之位就是明晃晃的动机,至于证据
叶芝看向祠堂牌位,并不是雷姓,“雷氏继室姓柳,为何牌位上既不是雷姓也不是柳姓,这个董姓”
被‘诬赖’的秋菊突然插嘴大声道,“这是雷氏元配的姓氏。”
一个继室在别院供奉元配牌位?怎么想怎么诡异,叶芝突然想到那两张镇魂符,“难道这其实并不是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