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跑,他却跑过来支使肖嚣了。
肖嚣扫了一眼桌子上工长留下的临时调度单,便不说话,默默的跟着出了门,才刚刚跟着把货搬上了货车,就看到工长带着人走了过来。
一看肖嚣上了货车,好奇道:“怎么是你去?”
肖嚣道:“黄毛说他脚痛,让我去替他跑这一单。”
“脚痛?”
工长呵呵冷笑了一声,也不再问,向剩下的人招手道:“来来来,都跟我走,西仓那边临时调货了,三個小时就得搬完。”
所有的装卸工都吃了一惊,本以为今天下午是清闲的,打打扑克吹吹牛就过去了,谁能想到忽然来了一个临时调货的差事,这可太累了。
黄毛立刻向货车方向跑:“工长,上午说好了我要出去送货的……”
“甘霖娘……”
工长一把把他揪了回来:“你刚刚不是说自己脚痛,送不了货?”
黄毛叫屈:“脚痛更搬不了货柜啊……”
“甘林娘,搬不了就让你家王叔过来给老子搬……”
工长揪着他就扔进了人群里,骂骂咧咧:“天天就想着偷懒,真当老子的羊毛是这么容易薅的?”
“老子好歹也是半个资本家……”
“……”
在一群工人,尤其是黄毛的羡慕眼里,肖嚣跟着货车,一路驶出了码头。
送货到哪里不需要肖嚣考虑,他只是跟着过去到了地方,把货卸下来就可以。
而这一趟跑出来的差事虽然钱没几个,但相比起留在码头上三个小时处理一批紧急货物调度的人来说,却是轻松的很了。
很快,他们便已经到了下城区的一座商场,货物卸下,签了字,活就算搞定了,前后不过一个小时。
时间还早,肖嚣便跟货车机车和另外一位装卸工在路边休息。
大家想法一致,绝对不会在码头那个活干完之前回去。
虽然肖嚣到码头上做事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锻炼自己,但也觉得自己应该尊重这份工作。
有机会摸鱼的时候一定要摸鱼,这就是对工作最基本的尊重。
街上很热闹,对于他们这群每天在码头上对着高大冷硬的货仓和一群老爷们的装修工人来说,算是可触不可及的花花世界了,他们看着打扮的精致美好的女孩骄傲的从街上走过,背着挎包的优雅女士在咖啡店里消磨一下午的时光,一边抽烟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