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
“不是陶笛,是埙,一种很古老的乐器,也是陶土做的。”李燕歌看对方感兴趣,也是随手递了过去,因为不知道北京有没有的卖,这还是从川省带来的。
“这就是埙?”丁武听过这种乐器,从圆脸男人手上接过来后左右看了看,土灰色,整体呈椭圆形,上下有九个孔,造型上很像是挖空的鸡蛋壳。
眼镜男询问道:“老丁你认识这乐器?”
“听过但没见过。”
丁武摇摇头,说道:“几年前杜次文先生在美国洛杉矶奥运会的开幕式上,用这个埙演奏过一首曲子,我也是那会儿在人民日报上扫了一眼,才知道有埙这个乐器。”
“咔嚓!”
这时,录音棚的房门被人打开。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走了出来,看着客厅内站着的几人,他说道:“老丁轮到你们录了!”
“马上来!”丁武把手上的埙还给李燕歌,笑着说道:“我这还是头一次见这乐器,也没听过它的声音是怎么样的,不介意等会儿我们在录音棚听听吧?”
“可以。”李燕歌无所谓的耸耸肩。
“行,那等会儿哥们也进来看看我们是怎么录的,你是第一次来,很多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
丁武看他这么豪爽的答应,也是心生好感,转身让几个朋友把贝斯盒给拿上,走进了录音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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