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起,松土是个看似轻松实则并不太轻松的活。
正值夏季最热的天,没一会儿江南知鼻尖就生出了细密的汗,等把需要松土的花盆都松了个遍,已然香汗淋漓。
“伯母,松好...”
抬着胳膊边往脸上擦汗江南知边抬头,话还未说完,人先一顿。
原本站着周母的地方,此刻站着的是周宴。
单手插在兜里,面无表情的就那么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江南知一见周宴,下心就激动紧张几分,擦汗的手都跟着停了下来。
“阿宴。”
她叫他时,声音总是轻轻柔柔的,又带着几分怯怯弱弱,但眼睛一定会看着他。
眸子闪闪发亮。
有几次,陆远安他们在他面前说羡慕他,有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未婚妻。
他们的羡慕有几分真假,周宴不知。
他只知道,他真的烦透了。
江南知的喜欢,他一丁点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