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奶奶惯坏了。总是和我妈还有我作对。不过他毕竟是我亲哥!”
“天底下哪有这种做哥的!就算不是一奶同胞。毕竟你们还有相同的父亲呢!
他嘴也太臭了!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亲妹妹。”
沈安然却不想过多的讲自己的家事,只是吩咐司机备车,想要快点送我离开。
沈安然并没有亲自送我,选择让司机代劳。我坐在车上,侧着头慢悠悠的看着白山市的风景。四周环山,青山环绕。黑水绕城,宁静祥和。
刚刚回到小旅店。站在房间门口,还没有推门。我便听到房间内,周文文好像正在和谁讲着电话。
“又要钱?我不是刚刚给你们打回去10多万么?
讨什么老婆?10多万还不够?
你只知道心疼儿子。晓得我在外头过的是什么日子?”
然后便是周文文的父亲,我们村村长的声音。
周村长是出力气的人,粗声大气。哪怕隔着电话,他的声音都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传入我的耳朵。
“你个臭丫头,在外头长本事了?10万块钱够干什么?彩礼都不够!还有酒席,五金。
我不管你在外头干什么!是傍大款,还是卖血卖皮。反正你再给我转2万块钱。一个星期之内必须转过来。
你别以为你跑的天高皇帝远,我没办法收拾你。你妈还在我身边呢!你要是敢不给我赚钱。我就打折你妈一条腿,然后给她丢茅房,喂她吃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