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一出口,萧聪就后悔了,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熟到一定程度,此时说这种话不免为时过早。
不料星流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笑的前仰后合,一边拍着萧聪的肩膀一边笑道:
“兄弟,你想多了,他老人家才不会忌讳哩,玄真皇的寝宫可比这奢侈多了,跟他比,我这只算得上是寒舍罢了,土阶老屋,望勿见怪哈。”
说着,他转过头,挺直了身子开始往前走,萧聪略有羞赧地低下头,小声自嘲道:
“好吧,原谅我没见过世面……”
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星流云已经走出好远,他惊呼道:
“喂,不等他们了吗?”
话音未落,只听得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尖声厉啸——“谁说不等!”
只见一头火红色的大鸟急速俯冲而下,萧聪见之骇然,连忙使出灵隐步遁出好远。
“呼~好险。”
他看着那从天而降的火凤凰,不禁舒了一口长长的气。
“直接降落在人家的院子里,是不是太没礼貌了,星家人自己都在门外落步,她竟然……”
他暗暗想着,扭头看了眼星流云,发现后者竟不以为然,连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这时,欧阳寻和宇文丰都一前一后从门外进来,看样子对此情此景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所有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行五人,不紧不慢地开始往里走。
只有萧聪对此倍感奇怪,甚至心里开始以隐隐升起了一股子莫名的不安。
走过长长地青石板道,穿过装饰不凡的外堂,径直来到星府的内院,仔细感受,发现星家大宅的外院跟内院风格大不相同,这似乎是一个渐变的过程,从最开始的阔绰和毫不掩饰的大气,到现在拙朴和雅致,他竟感觉自己的心境不由自主地慢慢有些安定了。
拨开翠青晶莹的珠帘,星流云领着四人走进正中一间朱红色的房舍,约莫着走了近五六步吧,星流云的脚步骤然而止,在他躬身盈盈一拜之际,站在其身后的萧聪看见正坐在堂上的妇人,她肌白若雪,美颈如鹤,五官分明,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儿,气质优雅,落落大方,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一种如青春少女百合般却略掺着些干涩的韵味,那感觉要怎样形容呢,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语言或是词汇,但他却笃定的认为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种外在与内涵的冲突,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