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否再说几句,为晚辈指点迷津!”
不料老嗜炎兽只是摇了摇头,显出一副高深莫测之态,
“万事不可太透,点到为止。”
对于这种讳莫如深之人,萧聪知道再怎么苦求也不会有用,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是自己靠老嗜炎兽的几点提示来进行一番推演了。
萧聪取出一玉瓶,拔开瓶塞,一仰头讲其中的丹药通通灌下,然后打了个饱嗝,瞬间,丹香四溢,老嗜炎兽的鼻子微微翕动,脖子似乎有点不听使唤的向萧聪这边扭过来,眼神中的“色彩”耐人寻味。
萧聪当然没有注意到老嗜炎兽的异常,此时的他正以手撑额着冥思苦想,他虽面朝窗外,但街上的喧嚣纷杂似乎根本就吵不到他,却看见他的嘴唇不停地微微蠕动,仔细一听方的听见他的轻声呢喃,“物之阵傀……阵傀之类属,…揣之……”原是老嗜炎兽方才告诉他的话。
只是推了好长时间,也未能推出个所以然来,他倍感无奈,不是老嗜炎兽的指教毫无作用,只是因为他阅历尚浅,入世未深,对“阵傀之类属,得之与道相合”这一句实在是无法悟透,他定了定心,咬咬牙道:
“看来也只能依原计划行事了。”
不知为何,之前服下的丹药现在竟开始发挥效用,而这灵力之充沛,竟让萧聪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近乎是磅礴的灵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萧聪感觉自己一下子有了使不完的力气,只是这充盈的能量胀得萧聪直冒冷汗,热血上涌,直至神盘,他现在有一种想要大打一场的冲动。
掐诀盘坐,努力使自己体内紊乱的气息渐渐平复,他站起身来,眼神重新恢复成那一如既往平静,像热夏的海,至少在表面看起来还算是波澜不惊。
趴在桌子上的老嗜炎兽此时再次抬起头来看向萧聪,像一只守夜时听到一丝轻微动静而开始警惕的老狗,他选择的不是立即有所动作,而是静观其变。
萧聪将一捆寄灵木用丹炉烧成灰烬,然后用自己的血将灰搅成糊状,再用黄泥土烧了一个人形的模,将灰泥倒进黄泥模里,然后用火将泥模烧结成形,取出,再榨出新鲜寄灵木的汁液在泥模的眉心、气海等几处滴下,就这样,萧聪盘腿而坐,不动了。
而老嗜炎兽却在萧聪一开始有所动作时,便已摇着头趴下,萧聪这边一没了动静,房间变在刹那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如此过了有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萧聪睁开双目,仔细一看,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