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凤目光下垂,一扫往日之彪悍,仿佛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萧聪微笑着,刚想说话,却不想被星流云一语当先,
“怕什么,有我在,其实以我的个性本不会进去的,但这次就舍命陪君子了。”
说完,旁若无人般拉起筱凤的手,而筱凤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的时候,便被星流云无耻的拉入到了阵中。
“啊~”
惨叫声响起,高亢而嘹亮,听起来应是星流云所发。
“咣!”
法阵晃了三晃,却未坍塌,这让萧聪庆幸之余略有反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今天他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让他很不在状态。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工事的围墙之间,东瞧西望,约莫将整个工事掠过一遍后,他在木塔旁停下脚步,他抬起手用力的揉着发涨的额头,秋日午后的阳光让他略觉昏沉,总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在哪一刻,哪一个地方不知不觉间倒下去,从此不省人事。
“唉,还可以吧,估计能撑一阵子。”萧聪自言自语道:“反正父亲就要来了。”
正在萧聪出神间
“咻——”
一只箭矢毫无征兆地朝此飞来,“铎”地一声扎在萧聪身旁的一根支木上,木制的箭杆在空气中嗡嗡的震颤着,像极了蜜蜂的翅,久久不能平静。
萧聪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呵,材质还算是不错,不过用在这儿倒是可惜了。”
取下绑在箭尾的纸筒,将纸条在手掌上展开,
“今夜,城东,紫竹苑见。”
萧聪再次发出一声冷笑,这是秦管家的字迹,却又不是秦管家的字迹,准确的说,这时有人在模仿秦管家的字迹在向萧聪飞箭传书,以诱他上钩,可这自作聪明的笨贼也真是笨的可以,且不说萧聪对秦管家的字迹是何等的熟悉,单就论萧秦之间的主仆关系,秦管家怎会将其以一只箭矢代劳。
“你做贼心虚,便是有所顾忌,你有所顾忌,我便有法破你。”
指间忽地弹起一丝火苗,将纸条或为灰烬,萧聪漫不经心的往回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到驿站,轻推开老嗜炎兽暂居的房间,萧聪一脚跨过门槛,微微一拜,开门见山道:
“前辈,晚辈有事相求。”
老嗜炎兽依旧如萧聪离开时那般半死不活地趴在椅子上,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