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我若是去做戏子,那得有多少人没有饭吃啊!”
萧聪:“……”
月上柳梢头,凉风叹晚秋,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的居民区,萧聪一个人回到了这里,星流云早已离开,他要按与萧聪密谋好的计划去要与老嗜炎兽汇合,分别时萧聪将自己腰间的玉佩交给行流云作为信物,当他问星流云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星流云只是笑了笑:
“天机不可泄露。”
高高的飞檐亭里,萧聪倚着木制的栏杆眺望着月色下的远方,然而那里只是一片灰蒙,如雾霭,又恰似他脑中的世界。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夜格外的冷,冷得刺骨,冷的欲要冻结他跳动着的心,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不知老大怎么样了。”
星流云的存在在他脑中变得愈加的扑朔迷离了,他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叛逆与热枕,冲动与狡猾,大大咧咧与老谋深算………一个被命运扼杀了天性的人。
恍惚中,萧聪似乎明白了星流云之前的种种,对父亲的不敬,对欧阳寻的霸道,对冷筱风的放肆,对待世事的离经叛道……其实这些并不是他的伪装,他只想找回一些在年少时代本该拥有却被无情剥夺的东西,一些怀念,一些怎么抓也抓不住小小的满足。他像一只飞蛾,无畏无惧地扑向了他心中如血一般的跳动着的火焰,燃烧着自己仅剩的对于生命的激情去追求那些在凡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东西——生活的真实和自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木塔下的筱凤在一摞摞瓷碗旁席地而坐,柔荑托腮,美眸中光波流转,灿如天上的星星,她时不时转首,看着飞檐亭上扶栏远望的“星流云”,撅着小嘴,然后再扭回头去,看似是望向远方,但却寻不到她目光中的焦点。
萧聪跃下飞檐亭,走到欧阳寻身旁,学着星流云的语气,道:
“喂,大个子,去让外围的佣工向阵中心聚集一下,顺便将木头弄的这些铁家伙装到阵上去。”
“为什么?”欧阳寻一脸疑惑的问道。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哦,对了,等会让木头跟凤丫头去警戒,今天晚上给我盯紧了!”
萧聪说完,扬长而去,身后传来欧阳寻极不情愿的拉长的声音,
“知——道——了。“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萧聪奔回萧家驿馆,他径直来到侧厅,收起十三个涅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