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轻声暗骂道:“他先人的!”
“谁!是谁在哪儿!”他如被踩到了尾巴般的猫般突然就炸了毛,“你如此鬼鬼祟祟,难道就很有礼貌吗?他先人的!我就骂,他先人的!”
萧聪上
蹿下跳,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他**着子,活像个骂街的泼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舞足蹈,大腿根部的锒铛随着他的动作无规律的左摇右晃。
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跟别人说过话了,此时有人突然跟他说话,他很兴奋,而且,他知道,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将这一段时间的压抑全都发泄出来,而且,就是现在。
半盏茶的功夫后,萧聪才安静下来,腆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好奇地打量着石洞四周的石壁,与前一刻判若两人,这碰碰,那戳戳,毫无忌惮之意。
“小子,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这次不再是意识,而是真实切切森寒冷声音里的威胁。
”不怕。“萧聪轻轻松松道,脸上尽是如小狐狸般狡黠的笑。
“为什么?”
“很简单,鲲鹏是绝对不会和蝼蚁斤斤计较的。”
“呵,有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鲲鹏而你就是蝼蚁,抑或说,你将来不会成为一头鲲鹏?”
“咦,说的也是呵,那你杀了我吧。”
说着,萧聪将脖子一伸,闭上眼睛,做出一幅任人宰割的摸样。
“你这古灵精怪、牙尖嘴利的小子,赶紧把你的脖子缩回去吧,我可不敢杀你!”
那声音褪去了反方才的冷和森寒,取而代之的是沧桑和淡淡的慈。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萧聪缩回脖子,拱手作了一揖,对自己的矫揉造作毫不掩饰。
然后,他直起来,重回常态,
“敢问前辈招我前来所为何事?如果您愿意的话,还是用意识与我交谈吧,说话对您来说不免太过残忍。”
“呵,果然是萧家小子,老夫我当真是低估了你!你从何得知我已行将就木?”
“简单,您的意识如此强大,魂力甚至已经超出了我的感知范围,所以,您一定已经活了不少岁月了吧!您之所以用声音与我交谈,不过是想将我引入幻象,是我对此产生错误的感知。”
“那你怎知你现在所想的一切就一定是正确的?”
萧聪轻蔑一笑,“如果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