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己,高高挂起,事向己冲,移祸江东,你我在此只当闲聊,何必那么较真!”
“可是,父亲……”
“你别说话了。这篇儿已经翻过了。”
萧聪刚要说什么,却被萧天宇一语怼回,秦管家在一旁用力揪了揪萧聪的衣角,抿着嘴巴轻摇了摇头。
“我们现在所要筹谋的是,怎样才能让星广浩将成命收回去,只要星广浩不把事情上报,便没有他皇甫陵什么事了。”
“怕是晚了吧……”
“为何?”
“皇甫陵他就在圣城,之前在慕容家的拍卖场里孩儿见过他。”
“慕容家的拍卖场?”萧天宇斜睨着萧聪,问道。
“嗯嗯。”萧聪肯定地点点头。
萧天宇正了正身子,有意无意的瞟了秦管家一眼,然后秦管家脸上就浮现出来几分颇不自然地神态。
萧天宇的手轻轻磨砂着下把,沉吟道:
“应该不会,他若真敢找星广浩劝其上谏,那这事八成得黄,星广浩没那么傻,皇甫陵更没那么傻。”
“那依父亲高见,我们应该怎么做?”
萧天宇讪讪一笑,“这个,我还没想好。”
萧聪:“……”
书房中霎时陷入一阵沉默,父子俩加一个管家,脸上挂的是如出一辙的冥思苦想之色,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想到在一起呆的久了,连行为习惯都不知不觉的被拉近了,或许所谓的夫妻相就是这么来的吧。
日向西斜,天色渐昏,一片绯红自木窗斜泼而入,撒在萧天宇黑胡桃色儿的木桌上。
萧天宇猛然起身,舒松着身子道:“时间不早了,老秦,吩
咐后厨,我们吃饭。”
“是,老爷。”
秦管家躬身点头后行出门去,萧聪抬首,见父亲绕木桌走到门前,在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门外干枯的枝丫于依旧繁茂异常的花草一同沐浴在火焰般绚烂的残霞里,门框就像一个画框,如血残阳画在左上角,父亲的头顶上,不知为何,萧聪心里不由生出几分莫名的感伤。
吃罢晚饭,已是辰时,一轮圆月静静地挂在树梢上,天高云淡,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院子里被撒上一片银光,萧聪在院子里站着,冷风吹过,竟感到一股透心的凉。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萧天宇身着锦袍,走到萧聪身旁,轻轻将手里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