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吐了吐舌头,“他应该不会这么做的。”
定了定心,赶紧迈开步子向父亲追去,边走还边想着,
“连亲叔叔都失态了,当年这梁子结得可够深的,回头得问问父亲,是怎么一回事……”
秦管家是最后一个回到内院书房的,他托着个铁质架子,上面放着火炉、石畏和一应茶具,面色如常,想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将铁质架子放在地上,然后将架子上的火炉、石畏和一应茶具摆放在萧天宇书桌旁的另一张小方桌上,最后在书房西北侧点燃一支檀香,萧聪突然发现,偌大的宅子里,竟然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一应事务全靠秦管家在打理,
在萧聪看来,这对于一族之长来说,实在是有失体统,甚至是有悖人论,简直是不可接受!
他坐在书房南侧最靠近书桌的那张椅子上,往前轻探了探身子,道:
“父亲,您这院子里怎么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啊,这偌大的院子,秦叔叔一人怎么打理得来。”
萧天宇笑了笑,
“不是还有我吗,这门外的花花草草可都是我自己打理的。”
“你这……要不你搬去萧家驿馆吧,那儿还有两个人伺候着,肯定比您这儿住得舒服。”
萧天宇摇了摇头,
“不,还是这儿舒服,清净,轻松。”
“嗯,你说这话倒是提醒我了,等那老畜生身体好了,应该留他在这儿给我干几天杂活,不能白给他驱毒啊。”他像个老小孩般半开玩笑的补充道。
萧聪:“……”
“父亲,您与前辈应该是旧识吧。”
“嗯,”萧天宇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二十几年前的事了,想当年,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哩。”
萧聪不说话,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看着萧天宇,后者莞尔一笑,道:
“那年我游历玄真,化身为医者,机缘巧合之下为嗜炎兽所捉,他们要我以你秦叔叔为药引,救治老嗜炎兽奄奄一息的小儿子,就我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水平,哪儿能医治得了他!索性就把人给放了,在嗜炎兽的秘窟里走了七天七夜才逃出来。”
“临走之前秦叔叔还把人家儿子给宰了?”
“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无可厚非。”萧天宇一脸平静。
“像他们这些伤天害理的东西,死有余辜!”秦管家停下手中的活计,恨恨道。
萧天宇淡淡的看了秦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