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奥却在外人看来不以为然的问题,但终无所得。
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此时再次想起,心中不觉已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放浪形骸也好,视色如命也罢,终究都是外界给予的枷锁,但为何性欲不能成为一种追求呢?亦或说我们在追求着的一切,哪样儿不是一种欲望。
所谓生存与权力,高端与低级,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甚至这种错误的认知都是源于欲望,那我们有何种资格何种脸面来贬斥欲望,而对于姜采君,他不过是打破了枷锁,并将生命赋予欲望而得到了他想要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些受人景仰,飞升证道
的人不也是将生命赋予欲望的吗?但他们是否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要的又是什么呢?他们渴求的永恒是否是真的永恒?他们宣扬的信仰有是否要终究归于虚妄?
萧聪不由发出一声冷笑,恍然大悟道:
“这个世间的永恒只有一种,那边是死亡,将生命交付于追求,选一个合适的节点死去,这才是人生最大的成就,姜采君这个如流星般划过玄真昙花一现的人,用他短暂的生命诠释了世间最本真的道理,我们都活的太累了,只有他活得轻松,或许他那后人无法企及的成就也正是得益于此吧。”
如此这般又怔了半响,直到眼睛酸涩难忍,他才不由自主的眨了下眼睛,这一眨眼也让他猛地回过神来,眼前之物慢慢清晰,勾起了他有关于此的思想,
“对了,这幻离司空我还没试过呢!”
脑子里迅速涌入的巨大新鲜感,将方才沉重的感悟冲淡,他眼里泛着光,满心期待地将戒指戴在手上,下一刻眼前景物突变,一间四尺见方的石室出现在眼前,哦不,应该是他正置身于其中才对。
他环视四周,小嘴巴张着,他甚至感觉神思清明,灵台澄澈,灵魂仿佛正在接受着什么东西的滋养,这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也太难以置信了,他往前移动了一下步子,觉着碰上了什么东西,他知道那是桌子。
光滑的石敦,古朴的棋盘,晶莹剔透的黑白子,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幻想,他笑着将戒指从手指上取下,一切又恢复如常。
“好东西呀,这可比我之前的云罗棋盘好多了。”
他将戒指辗转于指间不停的把玩着,眼神清亮至极,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讲良心,因为那云罗棋盘毕竟是父亲送给他的,但云罗棋盘早就已经在风眠谷地被磨成了齑粉,逝者如斯只剩怀念,而这幻离司空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