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回房想了好久,依旧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花心思来思考这个无聊的问题,
“小爷我有卜天卦在手,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他独孤家能奈我何?况且我有卜天卦这事儿,独孤家怕是还不知道呢,就算知道了他们也无计可施,这可是龟府的至高秘宝!”
正想着,嘴角勾得越来越高
,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上慢慢浮现出几分邪异的微笑,他自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翻到地上,用力撑开双臂,头颅夸张地向后仰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翌日一大清早,天笃送秦管家回去萧家,萧聪知道这是一记暗号,预示暴风雨就要来了,秦管家此次回府名义上是要去接人,但实际上却是回去避难,他不会再回来了,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萧天宇将与叶方城就十三年的恩怨做一个彻底的了结,而秦管家要么在风头过后去龟府接人,要么在风声过后来这儿给他俩收尸,但萧聪却笃信,只要有他在,第二种情况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因为他不允许!
“就算独孤家稳坐玄真玄术第一宝椅,但也不见得会有什么能困得住我卜天卦的秘器!”
越来越浓重的杀伐气息自圣城和南方野地弥漫而起,并蔓延向两方的中间地带,悄然而激烈地不断切磋摩踵着,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圣城内外人心惶惶,里边的人怕外面的人攻势迅猛破城而入,外面的人怕里面的人会有什么不可揣测的后手,天行七杀阵的事儿他们应该还不知道,但根据主事儿人这过激而反常的命令,他们可以猜测到上面的人开始怕了,
嘴上说的不怕,放在心里其实全是假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搁在家里就是顶梁柱的人,怎么能放下心中的牵挂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战乱的水深火热中去,所谓参军,不过是为了混点军响养家糊口罢了,除了残酷的徭役制度,若是能靠别的方法获得生存,谁还来趟这趟浑水,就是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为谁卖命的呢?马革裹尸埋骨他乡,想想就觉得不值,可生存这件事对于大多数来说,可从来都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铅云越积越厚,沉闷的空气里似充斥着水汽,压抑得人直喘不过气来,萧聪站在高高的黑岩城墙上,负手遥望着远处那黑压压的一片,目光凝重,
“时间不会太久了……”
第三声嘹亮的号角声响起,似一道划过天地的晴空霹雳,画面如应声而裂的锦帛,破碎开去后取而代之是一片硝烟弥漫刀光剑影,箭弩的飞矢“咻咻”不停连成一片,火炮投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