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心中不禁对御王身边谋士的无穷智慧肃然起敬。
直到最后一只漆鸦被放进乌木箱子里,箱盖被重新合上,萧聪抬起头来正好迎上领头人向他这边投来的目光,
“四少爷,事儿办完了,若无其他事,我等便先回去了。”
萧聪点点头,
“告辞。”
“
告辞。”
领头人冲萧聪又一次躬身作揖一拜,转过头去向手下们招招手,然后便不紧不慢地行下了城墙。
萧聪呆呆地立在城墙上,驻足远望,他的目光依旧是寻着圣山的方向,这时,一阵异样却熟悉的声音,蓦地响起,隐隐约约地传入耳畔,他猛然转身,仰着小脸儿看着半空,那里有几只黑色的大鸟拍打着翅膀,在和煦的阳光中徐徐上升,并匀速飞向远方,那在阳光中浓的发亮的黑,刺痛了他的眼,他浓眉紧蹙,瞳孔骤缩,腮边的肌肉在巨大的咬合力下展现出了清晰的轮廓,他就这样任那几只漆鸦自他凌厉目光的注视下远去,看他们慢慢化为一个个黑点,看他们消失于无影。
良久,他吞了口唾沫,眼中凌厉不再,却尽数化为狠戾和冷酷,他抿抿嘴唇,唇齿间碰撞间吐出几个字,
“丫的,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哼哼!”
纵然心里有不爽,但终究是无可奈何,想那百夫长与他的四个手下应该是独孤家的人,心中便不觉略有些好笑,圣城禁闭已久,能如此从容不迫地将漆鸦从自己手里头给骗回去,看来潜伏在圣城已有些日子了,这独孤家当真是无孔不入,可笑那议事楼里的四位王爷,怕是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吧。
他们蛮可以利用这里应外合之势将圣城一举攻破,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只要将那燃魂之蛊下到四十万甲士的饮食里,圣城便唾手可得,可他们如此拐弯抹角得如同猫戏老鼠,到底图的是什么呢?难不成是对玄真皇族的挑衅吗?
半响,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事儿办的,我是该告诉星伯伯,还是不该告诉星伯伯呢?”
低头又想了一会儿,他不厚道地笑了笑,
“还是不告诉他了吧,怕是知道了也无能为力,只是徒增烦恼罢,不过星流云这边还是要提一下的,不然就显得我太不厚道了。”
他抬起头来补充道。
于是萧聪从城墙行下后,便去了趟星家在圣城的临时府邸,编了个瞎话,骗星流云说自己在处理漆鸦尸体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