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况且那布阵之人又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阵法造诣平平,也真不知道他当年是如何布置出这“虚逝”来的,莫不是既想贪得苟安又不想全心为那大刀螳螂所役,前期敷衍了事到后期不得不吐出来的干货?孰此孰彼尚不得知,但将一圈“虚逝”布置在这儿,且不
说逐一攻破之难度,就怕在此之间存在着什么特别的机制相辅相成。
而他最怕的,是里面的五行大阵和外边的传送阵之间亦有联系,五行元素可生万物,若布置得当或许可以与外边的“虚逝”相依相生,衍创不绝,就像一个没有尽头的循环,除非将之一举全毁,若想逐一攻破那是不可能的。
用了近三个多时辰的时间才将破阵之阵建好,萧聪搓搓手,定了定心,随即将诛仙剑嵌入其中。
不时,法阵光华大放,前方几丈开外的“虚空”中如若有所共鸣般亦是闪烁不绝,五彩缤纷,像一圈排得工工整整后绽放后的烟花,璀璨夺目。
萧聪闭目存思,仔细感应,眉头微微皱起,慢慢拧成一个疙瘩,他睁开双眼,摸着鼻子长叹一声,
“果然不出所料……”
心里渐渐有了一种分外悲哀而又可笑的感觉,原本以为是那布阵之人班门弄斧自不量力,到现在才发现原是自己自作聪明贻笑了大方,这难言的醒悟来得猝不及防,直把他心里的防线打击得溃不成军。
回头看,见退路已被无声无息间移转而来的金刚岩封死,不用说,这定是诸葛家的杰作。
他自嘲一笑,
“看来,这是个套儿啊。”
小家伙循着萧聪的目光望向金刚岩质的封墙,目色呆滞,想来也已是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它用神识问道:
“现在怎么办?”
萧聪还是怔怔地杵在那儿,没有答话。
一边的烟花还在不停地热烈绽放,另一边的耸立着寂静如斯的封墙,而夹在这躁动与安宁之间的,是一片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无望。
萧聪还是像一个石雕般杵在那儿,眉头紧锁一动不动,他实在想不通,身为一个萧家人,是怎样成长为这般腌臜之辈,家族荣耀是可以用这一隅苟安能够交换的吗?贪生怕死,不应该由萧家人为之。
可真正的萧家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想不通了,真正的萧家人真的是他想得这般样子的吗?抑或说,他所认为的苟且真的是苟且吗?萧家人是怎么于千万年玄真界的风雨飘摇中屹立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