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一见便知。”
萧聪重重点点头,
“好。”
二人再次来到之前城边上的那口枯井,星流云在前,萧聪在后,一跃而下,走在里面曲曲拐拐,最后来到那地下宅院之中。
走进左手边的偏房,见鸿翔真的依旧如之前那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萧聪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
他慢慢走近床边,在床沿上轻轻坐下,右手一翻从弥芥中取出丹药,放在眼前又看了良久,然后如下定了某项决心般,拔开鸿翔的嘴使之吞服而下,嘴里小声祈祷着:
“前辈亲自交给我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岔子吧。”
又是半晌,鸿翔的脸上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嘴唇上的黑色也褪去了大半,萧聪见之大喜,忍俊不禁道:
“古人诚不欺我。”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按理说姜采君尚在人世,说这句话听上去有些不合适,但他毕竟是三千年前的人,又被困在那与世隔绝的野欲庵中,细品之下,如此倒也还说得过去。
“小聪,怎么样?”
星流云站在远处,抻着脖子,亦是一脸关切。
“你自己过来看啊。”
星流云撇撇嘴,
“那你不先把你的法阵撤了。”
萧聪闻言转首,哭笑不得道:
“这法阵于你不碍事的,你过来就行。”
星流云将信将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床边,小声埋怨道:
“竟然没事,不早说,害我在外边站了那么久。”
转而喜上眉梢道:
“咦,你这药还真是神了,你看,真的好多了啊。”
萧聪微微一笑,点点头道:
“看样子毒确实是已经解了,但苏醒可能还需要些时日,你我且先出去吧,给我讲讲近三个月以来所发生的事。”
星流云应道:
“好!”
而后萧聪起身,二人并肩向外走去。
听星流云讲,这三个月来,虽然玄真皇家和孤独家之间依旧摩擦不断,但总归是没有整出什么大乱子,萧聪以一人之力废掉十三名天境高手的事儿前一阵还传的沸沸扬扬,但这几天风声已经停息,倒是有一件事奇怪得很,诸葛家既然已经知道星流云与萧聪有所来往,却没有将这件事声张出去,不知是在搞什么名堂,星流云一开始猜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