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样,也就信了他的鬼,将令牌收进了弥芥里,才带着鸿翔沿原路离开。
既然应了星流云之邀,原本要去凛原修炼一遭的计划便不得不先行搁置,不过话说回来,对于鸿翔来说,在哪修炼不是修炼,调查锦云城和姚襄城遭难这档子事儿,可比去凛原修行危险得多,再说,也是时候该让这家伙直面一下人心的可怕了。
可这事儿该从何查起呢?关于那惨绝人寰的祭祀,他也没在哪儿见过啊!可貌似除了这一个突破点,也没有其他能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的地方,现在也只能期待星家神出鬼没的细子们能够查到点有用的东西了。
期间,因为闲着无聊,萧聪又带着鸿翔去灭天教和落仙府的合舵光顾了一趟,却是一无所获,秘密追踪的几个无名散修,最后也都排除了嫌疑,萧聪那个气啊,感觉自己此时就像只无头苍蝇,徒有力气却总也撞不到点上,当然,比萧聪还着急的是为此次调查行动负责人的星流云,这丫的现在已经成了锅上的蚂蚁,整天围着城里的各个街道团团转。
于是又过了几天,欧阳寻来了
。
萧聪接到星流云秘密通知,带着鸿翔来到星家细子的据点里,见星流云和欧阳寻已在正堂主屋里等候,欧阳寻边还坐着个银须长髯的老者,走近一看,其着装倒像是龟府里的人。
相比于星流云的愁眉不展,欧阳寻还是记忆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厮敲着二郎腿,坐在长凳上,见萧聪进来,呲牙一笑,萧聪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得这厮疯言疯语道:
“好你个萧聪,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我还以为你被哪个势力给活捉了呢。”
萧聪白了一向口无遮拦的欧阳寻一眼,先是冲那龟府前辈拱手作揖一拜,然后在长凳上坐下,道:
“你怎么也搅进来了。”
欧阳寻来不及回答,一旁的星流云接过话把道:
“是我让他来的。”
欧阳寻轻哼一声,一副趾高气扬的二五百模样,带着一副浮佻之色向萧聪挑了挑眉毛。
萧聪一边掀开两只倒扣的茶碗,一边漫不经心道:
“说吧,查到什么了。”
伸手提壶将两只茶碗里倒满水,将其中一只推到鸿翔近前。
星流云正了正子,沉声道:
“据我插进独孤家的细子回报,近段时间,独孤家一直老实得紧,没见什么大动作,更没见什么奇怪的修炼异士进出独孤家内,按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