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的敲了一记,吃痛的鸿翔赶紧缩回手,不满道:
“干嘛?”
萧聪眼里满是戏虐之色,笑骂道:
“小馋猫,好饭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再等等。”
鸿翔咽着口水白了萧聪一眼,也不敢说个不字,此时只能小手托腮,眼巴巴地看着火莲上架烤着的金黄酥嫩,度日如年。
又过了一二刻,萧聪笑道:
“差不多了,吃吧。”
话音未落,鸿翔的小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半截狼躯上撕下一段前肢,移到嘴边刚要下口,却又生生止住,随即吧唧吧唧嘴,咽了口唾沫,将前肢递给萧聪,道:
“哥哥请。”
萧聪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殷切的鸿翔,戏笑道:
“怎么,怕有毒啊。”
闻听这话,鸿翔可就不乐意了,一张小脸
瞬间耷拉下来,撅着嘴委屈道:
“请哥哥先吃是因为敬重哥哥,这是礼节,没想到哥哥竟然这么说。”
说着,将前肢移到嘴边,赌气般用力咬了一口。
萧聪脸上笑意依旧,伸出手宠溺地摸着鸿翔的头,柔声安慰道:
“哥哥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见鸿翔面色不改,依旧委屈得要命,于是陪笑道:
“好,好,是哥哥错了还不行吗?”
顺手撕下一截肋排,换下鸿翔手里的前肢,
“吃这个,这个才好吃。”
鸿翔将信将疑地在肋排上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喜笑颜开,
“这个真的比刚才那块好吃呢……”
话没说完,忙不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萧聪摇头无奈一笑,低声自言自语道:
“做一个心无杂念的吃货,倒也不错。”
当夜,一向狗窝里藏不住干粮的鸿翔足足将凛原狼的半截身子全部吃下才安然睡去,萧聪听着鸿翔时起时伏的鼾声又看了会阵图,才向火莲中又加了几缕真气后和衣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稍加洗漱后直接出发,萧聪不饿,鸿翔昨晚那半截狼身子估摸着也还没消化完,那么大一片肉,别说早饭,这家伙能不能吃下午饭估计都是问题。
每走一段,萧聪就要停下来摆个法阵认真观摩一番,观摩过后又将法阵毁去,才继续往前走,其间也遇